許仙趕緊打岔道:“姐姐,姐夫為了破這案子,吃驚受累又受傷。現在案子破了,姐夫的差事也保住了,我們是不是得道賀一下?”
白素貞手上法訣捏起,朝著金快意射去,金快意俄然便捂住了肚子,“哎呀,哎呀,我肚子疼。”
白素貞臉一紅,就要去追打小青,小青卻化作一道青光消逝了。
白素貞點頭道:“這回你該對勁了吧,許大夫不止路不拾遺,還察看入微,聰敏過人……”
小青手上捏出一個法訣,朝著幾個青樓女人丟去。幾個女人剛分開濟世堂冇多遠,俄然衣衫飄飛,披肩、外裙被風捲走,髮髻狼藉、大喊小叫非常狼狽。
當中一個女人道:“許大夫,人家明天來得倉猝,冇有帶夠診金。要不,你來君心樓玩玩,我們不收你銀子。”
“說白了還不是看不起我們,我們走。”幾人瞪了許仙一眼,朝外走去。
白素貞看著許仙被數落,忍不住暗想,本來這濟世堂的大蜜斯,待許相公如此刻薄。
白素貞聞聲他自言自語,忍不住抿唇一笑,“許大夫真是個君子君子。”
許仙迷惑地打量著小青,“那請二位說出袋子裡有多少銀子?”
白素貞歎服道:“多謝先生,他是我堂弟,統統正如先生所言。”
白素貞卻不這麼想:“我聽聞青樓女子多有供奉狐仙的風俗,身上感染些狐妖氣味倒也普通。許大夫是凡人,感受不到這些,還能抵抗住這些魅惑氣味,正申明他為人樸重。”
許仙正要說下去,看到她似笑非笑地看著本身,臉一紅,朝著許姣容一揖道:“但憑姐姐做主。”
小青奸刁道:“放入一塊鵝卵石,是想看看它與銀兩日久生情,能不能變作同類。”
白素貞迷惑道:“咦,你憑甚麼作此定奪?”
許仙皺眉道:“快意,我們是醫者,如何能將病人拒之門外呢?何況,青樓女子也都是不幸人罷了。”
小青嗤一聲道:“這不過就是當大夫的本分罷了,誌誠君子倒也一定!我來嚐嚐他。”
“濟世堂的藥不答應賒賬,許仙做不了主。至於幾位女人的情意,許仙更是消受不起。”
“許大夫,從昨夜開端,我就胸口疼,您摸摸看,我心跳是不是很短長?”
濟世堂中,隱身的白素貞看著幾個女人正膠葛許仙,姿勢放浪,她神采俄然一沉。
她朝地上一指,許仙腳下立即呈現了一袋銀子,他差點被絆倒。
小青問道:“甚麼叫誌誠君子?”
他站在路邊,焦心腸朝四周打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