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隻野貓從樹上竄了下來,仵作嚇到手中燈籠晃了晃,看清楚是貓,才安下心來。
許仙頓時暴露了嚴峻之色,“搜我家?我姐姐姐夫冇事吧?”
許仙彷彿有話要講,卻終究沉默了。
仵作連連擺手道:“冤枉!是……是他們警告我不要胡說話。”
白素貞衝進牢房,立即拿脫手帕,替許仙包紮傷口
白素貞表示他不要急,“許姐姐她們冇事,光天化日他們也不敢做得過分。但是,他們帶走了好些東西,也不曉得是不是有那些證據。”
白素貞坐在他身邊,喃喃隧道:“難怪他派人來搜你家!”
看著仵作的背影,白素貞目光中暴露了更加迷惑之色,喃喃道:“不可,事違常理,必有古怪,我得想體例去見見漢文。”
仵作聽到她的話,倒是神采大變,“不可,我如果隨你去衙門,百口都不會有好了局。你若要逼我,大不了我一頭撞死!”
許仙如有所思地瞥他一眼,很快將目光轉開了。
白素貞弄清了原委,淡淡道:“我不過是用了些口技,便詐出了你的實話,既然你曉得許仙無辜,那明日便隨我去趟衙門,替他洗冤!”
仵作渾身顫抖,頭也不敢回,聲音也因驚駭帶上了哭腔。
“停止!”李公甫怒喝一聲,拔出腰間的佩刀,一刀劈開了牢房門,衝上去便與那犯人鬥在一起。
月黑風高。仵作提著燈籠走到一孤零零的屋子外,他提起了燈籠,昏黃的燭光下,映得門口掛著的“義莊”二字顯得格外瘮人。
聽到白素貞的話,許仙倒是點頭。
許仙這纔打量了那犯人一眼,目光在他的手腕處一掃,隨即淡淡隧道:“我冇犯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