新安郡王見聞錄_第三十五章 搬出王府 首頁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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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法度極快,背影很快便隱冇在山石之間。當王子獻追疇昔的時候,便已經不見他的蹤跡,心中不由得微微一緊。不過,他很快便沉著下來,細心地辯白一番後,發明瞭假山之側的山洞。順著山洞蜿蜒而行,隻是走了數十步,麵前便豁然開暢。

王子獻回過首,看向那扇位於柴房角落中極不起眼的小門,不由得大笑起來:“大王真是有備無患,算無遺策!”笑著笑著,他的目光亦變得和順至極:“會為我這般悉心考慮之人,這世上唯有大王罷了。”

李徽做了這麼多事,本來就是為了能夠讓他暴露笑容。但聽他說這一句話後,在欣喜之餘,又模糊感覺有些不安閒:“不過是叮嚀了主子幾句,當不得你這般獎飾。走,我們回紫藤花架下去小酌一番,也算是道賀你燕徙之喜。明日你便讓慶叟將行李都搬過來,我再給你幾個得用的仆婢,你儘管說是雇的……”

慶叟看了他一眼,抬高聲音道:“每一日小郡王都會過來,回回都未曾空動手。積少成多,也不希奇。更何況,兩位大王與王妃也曾送了很多東西過來,樣樣都積累起來了。另有賢人賞的一百金與一百匹絹未曾搬,都存放在小郡王那邊了。”

來到長安時,他的行裝極其簡練,隻需一兩個被袋(大皮袋)便能隨身帶走。但在濮王府住了大半個月以後,不知不覺卻添置了很多東西。

至於兩個弟弟,或許入京並非僅僅隻是為了進學,而是不知聽信誰所言,正野心勃勃地“運營”著主動捲入各種風波紛爭當中。如果如此,他更不能將李徽以及濮王府拖入圈套,也不能給王子淩任何交友高門後輩的機遇。

曹四郎撓了撓腦袋,不敢再多言。慶叟卻隻是一笑,心中暗道:阿郎也到了提及婚事時便不安閒的年紀了。隻是,不知哪家的小娘子才氣適配阿郎?若非知書達理的大師之女,便是他們這些做部曲主子的,也替阿郎感覺委曲。

李徽立在一扇偏僻小門前,笑吟吟地回顧看了他一眼,又推開門。

“大王放心,我能在繼母手中熬到現在,必然不是隻會刻苦受委曲的。”如果隻會委曲本身,隻會輕信彆人,他恐怕早便已是骸骨無存。現在王家的部曲大半把握在他手中,老宅中產生的事他大半都能把握,這些蠢物又有何懼?王昌與楊氏大抵也冇有才氣與膽量再犯一次扳連百口舉族的大罪了。

“如何,這個院子你總該對勁了罷。”李徽在院子中心的石榴樹下立定,挑眉淺笑,“一個月賃資一千五百錢,給也罷,不給也罷,我也不缺這一點錢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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