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您不是從不管閒事的嗎?”坐在中年人劈麵的一名十五六歲,樣貌俊美卻冷若冰霜的少女說道。
“嗯?”兩名流浪武者停下腳步,相視一眼,隨後哈哈大笑。
“是啊。”黃衣武者暴露了猙獰的笑容,抬手撥弄一下甘霖那從金色頭髮間冒出來的尖尖的耳朵尖,鼓動道:“割掉它,你就不再是輕賤人種了,並且還能夠我們做火伴,今後想乾甚麼就乾甚麼,看誰不紮眼,便能夠拿刀宰了他。”
王五悄悄地站立著,看著麵前敏捷消逝的靈門與龍爪風刀,剛想轉過身,一道鮮血便從他的胸口狂湧噴出。他悄悄低哼一聲,重重地趴倒在地。鮮血快速洇紅了他身下的泥土,身上的銀光也悄無聲氣地退去了。
兩名流浪武者都冇有想到會麵前的事真的會產生,半晌以後,黃武武者俄然暴露了驚駭與狂怒的神采,驀地站起,抬腳將甘霖踹倒,一腳踩在他的頭上,大吼道:“小牲口,你覺得你很凶惡嗎?!”
沾著鮮血的笛子垂垂被吹出了聲音,甘霖忘情地回想著疇昔,眼角固結出了淚水,嘴角卻掛著淺笑。
他閉上眼睛,儘力忘懷身材上的傷痛,忘懷王五,忘懷四周的統統。腦中隻要何川,與那一幕幕讓他影象猶新的舊事。
這片封閉的空間本應當冇有風,卻在笛聲中呈現了氣流,被撫動著樹葉響起沙沙之聲,迴盪在王五四周的樹林中,令他不由謹慎起來。
“想和我們做火伴也不是不成以。”黑衣武者從腰間拔出一把匕首,掉轉一下方向,拿著匕首尖將匕首柄遞給甘霖,說道:“你這兩隻尖尖的耳朵太肮臟了,割了它,你便能夠和我們走了。”
悠然的笛聲傳出,縷縷帶著赤色寒氣從笛孔中散逸出來,與此同時,氛圍中另有一種模糊的風吟之聲,摻雜在凜冽笛聲裡。明顯是一人在吹奏,卻彷彿是兩種樂器在合鳴。一種浮於前,一種隱於後,一種微而淩厲,一種亮而悠長。兩種聲音,相輔相成,相得益彰。
“超等畫骨劍!”王五一聲大吼,劍影旋即飛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