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哧、哧……”石頭摩擦聲響起,那圈圓形石塊緩緩下陷,暴露一道斜坡狀的玄色岩石門路,直通向烏黑無光的地底深處。
“甚麼線索?”甘霖扣問道。
田野將青銅柱放到一邊,用手扒開碎石與粉塵。
“就是,管它上麵有甚麼,先去看看再說。”拓拔戩大聲說道。
甘霖點了點頭,說道:“他之前的確和我說過這個夢。”
田野伸手向拓拔借過那四尺高水桶粗的青銅柱,然後抱著它極速奔向那巨形玄色熔岩鶴印!
四人圍攏到那玄色通道旁,麵麵相覷。
“啊!”田野驀地回過魂來,震驚地看著麵前比他矮一個頭的拓拔戩。
“另有這事?”拓拔戩看了看甘霖。
“田野,你到底想做甚麼?”守鶴三人跟著田野跑到巨鶴烙印中心,實在有些摸不著腦筋。
甘霖三人冷靜地退到田野身後三米遠的位置,嚴峻地看著他,誰也不曉得將要產生甚麼。
田野撫摩著本身左半邊胸膛,俄然抬開端,望著遠方的沙丘,說道:“走!”
樹林深處是龐大的水銀湖,固然看不見,但其披收回的烏黑色光芒卻與樹葉披收回的螢綠色光芒摻雜在一起,使全部空間變得森然可駭。螢火樹的上方,光芒漸弱,再往上便是一片烏黑,看不見頂。
“我也一要下去。不管這是不是通向青帝後花圃,我都要嚐嚐!”守鶴說道。
“哪一幕?”拓拔戩問道。
“快到了。”田野模糊能感遭到上麵有一股微小的奇特的氣味。
“不曉得。”甘霖點頭說道。
“放屁!現在冇有搞砸嗎?”這幾日守鶴固然大要安靜,但仇恨就像火山一樣埋冇在貳心中,隨時都有能夠發作。
甘霖點了點頭說道:“那好吧!”
“這會不會是通往青帝後花圃的一條通道?”拓拔戩說道。
除了幾名軍人剛被通道中劇毒蜈蚣殺死,剩下的另有九十餘名,他們有氣力的紛繁單獨行動了,冇有權勢的則結伴而行。而氣力最墊底的一批人,則傻傻地站立在原地,等候著有人提出更好的體例。
“哢嚓!”一聲,田野麵前兩米遠的處所,一圈丈把周遭的玄色熔岩上呈現了一圈圓形裂縫。
“剛纔腦中又呈現那一幕了。”田野如有所思地說道。
拓拔戩煩惱地說道:“算了,歸去吧。”
一頭展翅千丈的玄色鶴形熔岩烙印,深深地留在戈壁當中,那是關於鶴老的傳說的最好見證,也是他最光輝的墓誌銘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