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對。”他伸手敲了敲冰蟒的腦袋,傳來金石輕鳴聲,倒是空空的,“本來是它蛻的皮。”
“莫非它蛻了皮以後,分開了?”田野又不甘心腸巡查一番,然後揮刀在冰蟒的蛇皮腦袋上砍了一刀,留下一道冰渣固結的傷痕,忿忿分開。
但是,成果卻令他大失所望。池水底部空間非常寬廣,隻要連著冰蟒腦袋的,它遺留下的龐大乾癟的蛇皮,和一些荒獸遺骸,便甚麼都冇有了。最後,他撿了一些雪靈石和幾顆貴重的寶石,從池中爬了出來。
“阿誰傢夥就是帝王雪鷲吧?”守鶴用鶴眼盯著它的龐大身影說道。
田野一行人,站立在第一座山嶽與第二座山嶽的、呈凸起處的山脊白雪上,眺望著第一座雪峰之巔。
但是,就在他分開以後。冰蟒的浸在寒水的乾癟蛇皮,快速充盈起來,它腦袋上的刀傷,亦幽然流出藍紅色的鮮血。被田野誤覺得隻是一層皮的冰蟒展開了眼睛,緩緩將腦袋縮回到酷寒的池水中。
“不錯,吃完這頭大雪豬,便能夠脫手捕獲泰初冰蟒了。”凶老頭磕了磕煙鍋,將菸袋杆彆到腰間玄色布袋上。
甘霖掃視一番四周的陣勢,奸刁地笑道:“既然它奉上門來,我們就把它抱走好了。”
“你肯定它會去那?”拓拔戩說著取出一張捆妖金鎖咒符。
一個時候後,天氣完整暗淡,夜晚已然到臨。一輪龐大的滿月,升起在雄渾的雪山東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