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順勢埋進了謝知遠懷裡,手不竭地把玩他的浴袍,又如有似無地滑過他的胸口,柔聲道:“那李蜜斯呢?”
但她無從曉得,這平生,她隻要過謝知遠一個男人。
薑竹還要在說甚麼,卻發明一個沉穩的腳步聲由遠及近,靠近了這裡。
因為男人的鼻梁很高,含混的戳著薑竹臉頰,他的氣味溫熱,噴灑惹人發癢的溫度,“你在想甚麼?”
景母動了動嘴唇,很明顯被這句話嚇到了。
這本是男女之間,一種很淺顯的調情體例,但放在他們之間,不免過分奇特。
他狠狠地吮吸了一口她的嘴唇,帶著宣泄的慾望。
但是冇有人接聽,她又打了幾個,還是是無人接聽。
但明天,他不斷地在薑竹的身上留下陳跡,白嫩的肌膚上到處都是含混的紅痕。
房間裡有一麵鏡子,薑竹下床的時候,剛好站在了鏡子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