像是帶著一點獎懲性一樣,傅沉墨捂著她傷口的手減輕了幾分的力量。
聽聽這毫無人道的話語,真冰冷了,完整設想不出這是一個彆溫三十多度的人能說出來的話。
傅沉墨一向黑著臉,“那你還愣著乾甚麼?你不去叫大夫我去叫大夫嗎?”
這話固然說得狂,但是老周萬分認同,隻要他們家BOSS高興了,那真的是最大的善事了。
看著大喘氣的家庭大夫,盛南梔的內心頭有些過意不去,“不美意義啊,打攪你歇息了,現在冇事了,您能夠去歇息了。”
上完藥以後,傅沉墨又從仆人的手中接過了創可貼,撕初創可貼,鬆散地貼在她手上的手指上。
“誰讓你去撿這些東西的?”
傅沉墨火藥味實足,可話裡卻莫名其妙地多了幾分委曲的感受。
一時之間竟有些移不開眼眸,等家庭大夫趕過來的時候,盛南梔難堪的笑了笑,“您再來晚一點,我傷口都要癒合了。”
盛南梔樸重說道。
“冇你方纔用心用力那一下痛。”
“下次再讓我瞥見你像個傻子一樣撿這些東西,我把你扔到海裡餵魚你信不信?”
盛南梔有些訕訕然,見他又要摔東西,她隻能伸手拉住他,“我現在有話和你說了,行不可呢?”
老周好久冇如許被他們家BOSS說過了,屁顛屁顛跑去喊家庭大夫了。
見她說疼,他又鬆了幾分,眼底儘是心疼。
他話音落下,仆人們拿著紙帕和消毒水跑了過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