竟然用如許的行動來熱誠她?
她輕聲細語的說著,如許的姿勢,如許的笑容,遠看近看都是在――調情。
他固然不記得過程,但她又哭又鬨鬨騰得不得了的架式倒是記得的,他涓滴不思疑,如果她手邊有把刀,她必然毫不躊躇的捅死他了。
那行動看著輕,宋安安直接被扔到了一邊,腹部撞到了桌子的角上,一頓鈍痛傳來,她痛的麵龐都皺起來了。
他從椅子上站了起來,高大的身軀一步步的靠近她,戰硯承的眼中掠過狹長的嘲笑,看得宋安安全部背脊都涼了。
她朝他明麗的笑,“姐夫,我很喜好這個位置呢。”
那是宋安安的逆鱗。
竟然轉頭就敢拿這件事來威脅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