悄悄的拍門聲在沉寂得氛圍中響起,戳在門板上卻也如同是扣在方惋心上,不知怎的會有一絲莫名嚴峻,固然莊鬱說過了莊擎翼不知去處,但方惋還是忍不住有種小小期盼。她是個眼裡容不下沙子的人,莊擎翼,這小我究竟是甚麼身份甚麼目標,她必然要弄個明白才行。
方惋驚詫了,莊擎翼的每句話都戳中她的心臟,特彆是最後那幾句……曾經,她的發小,康佟對她說過一樣的話,為甚麼現在卻又在莊擎翼嘴裡聽到?為甚麼他的眼神變得這麼奇特?莫非說……他……方惋內心模糊有個驚人的答案呼之慾出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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莊擎翼漫不經心死笑著,大有種既來之則安之的架式,邪邪地勾唇:“你就不能和順一點?好歹我也是你的拯救仇人,如果不是我那天在危急關頭向穆釗開槍,你現在能好端端地在這兒嗎?再說了,我是翼幫的老邁,你就不給我留一點麵子?拿把匕首對著我,像審犯人一樣的,你感染到差人的職業病了嗎?哼!”
男人這麼想著,疏忽方惋的嗬叱,伸手翻開門……
方惋連續串的題目一股腦兒都冒出來,這麼直白,莊擎翼再想裝也裝不下去了,今晚不交代清楚隻怕她真的不會罷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