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……我不要等,我現在就要去……老公,去求求你了……老公……求你……”方惋一聲聲哭訴要求,這慘痛的一幕,連中間的護士都在悄悄抹淚了。
文焱悄悄地為她蓋好被子,坐在她身邊,凝睇著她的睡顏,她連睡著了都是皺著眉頭的。文焱的心無時無刻不在為方惋和痛著,他但願這一覺她能睡久一點,晚一分鐘醒來就少一分鐘復甦。
所謂的固執都是有底線的,每小我都有不成接受的極限,當致命的打擊到臨,固執和沉著都隻會化為虛無。肉痛能夠刹時占有你的身材和意誌,讓你墮入暗中的深淵,驚駭醒來。
方惋看一眼就再也冇有勇氣去看第二眼,她衰弱的生命都彷彿被刹時奪走,固然還冇完整落空認識,但也癱軟在文焱懷裡哭得死去活來……
文焱倉猝從沙發上起來,幾個大步跨疇昔,將方惋的身子摟在懷裡,心疼地安撫著:“惋惋……你沉著一點,有甚麼事就跟我說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