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想也對,以文焱的脾氣,他如果問甚麼就答甚麼,那才叫怪呢,他都是會以保密為前提的。他不說話,那是代表他充公拾黃建州嗎?如果冇有,他直接說出來就行了,何必沉默?
方惋縮著脖子,不敢去觸碰他眼裡的熾熱,低聲呢喃:“老公……要不我們今晚還是算了吧……我冇有身的時候都感受接受你太英勇,現在有身了,我不敢阿誰了,怕萬一你衝動起來一個節製不住力道,傷了寶寶如何辦……”
“咳咳……”文焱佯裝憂?地說:“惋惋,你曉得嗎,大多數男人都不會喜好本身的老婆太聰明!”
文焱伸脫手,在方惋麵前晃一晃:“行了,你彆YY了,我誠懇奉告你,我冇用電棒警棍號召他,也冇把空調開到零度。”
方惋一愕,隨即歡暢地大笑:“哈哈,就是說我猜對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