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姐姐,我冇有感冒,我……我明天在花圃裡玩的時候撞到額頭了,流血了……我好疼……”孩子委曲又無助的聲音足以讓大人的心都碎了。
方惋每次一聽到鬨鬨的聲音就像是胸口被塞進了棉花一樣的柔嫩,發疼:“鬨鬨你如何了,是感冒了還是哭了?”她能聽出弟弟的不對勁。
“好,我這就去叫仆人籌辦。”林雲芝喜滋滋地走了,到門口時還不忘轉頭再扔個媚眼給文焱,這才捨得下樓去了。
人呐,偶然耳朵就是穿的,就在方惋剛一想起林雲芝時,騎在文焱背上的鬨鬨也不曉得為甚麼俄然跳了下來,惶恐地躲進方惋懷裡,這時,門口也傳來了一陣腳步聲……
抱著這香軟的身子,文焱就感覺明天的倦怠已經被趕走,他蠢蠢欲動的某種巴望也在復甦,但他的視野在瞄到方惋手肘上的傷時,不由得皺起了眉頭,眼裡跳動的火焰了頓時熄了一半。
這老兩口的暗鬥,最後還是由武功平先主動去接人而解凍。邱淑嫻實在早就盼著這一天了。武功平本來是個倔脾氣,最早是放言說如果邱淑嫻不主動認錯就不會去接她。但厥後卻又竄改主張了。文焱說,這事兒還要對虧了方惋那天在邱家的時候說,邱淑嫻很能夠是更年期到了,以是纔會顯得脾氣大變,跟以往阿誰賢能溫淑的她大不一樣。文焱當時感覺方惋說得有事理,以後就奉告了武功平。武功平細心揣摩揣摩,還真是那麼回事,想想老婆絕經也有好一段時候了,如果說是她更年期綜合症,到是能夠解釋她為何會易怒的啟事。
文焱不經意地一扭頭,對上一雙慍怒的眼睛……方惋氣呼呼地瞪著他,眼刀不斷在他身上戳啊戳。
鬨鬨歡歡樂喜地坐在文焱腿上,非常當真地看著。
“真不是損你,我說的是究竟。拋媚眼送秋波這類高難度的事,你還是省省吧,冇阿誰天賦就不要勉強了。”文焱一臉憐憫地看著方惋,故作可惜狀。
“乾嗎那麼見外呢,都是一家人嘛,來了就一起吃個飯,我讓仆人多做幾個菜。文焱喜好吃甚麼啊?”最後這句話纔是林雲芝的重點。她笑得阿誰光輝啊,眼神壓根兒就不在方惋身上,隻留意著文焱。
“姐姐……嘻嘻……姐姐我好想你……”鬨鬨的兩隻手摟著方惋就不放,奉迎地在她臉上吧唧吧唧地親著,這副歡暢勁兒,讓文焱還真有幾分戀慕。
方惋聞言,鬆了一口氣,不是林雲芝那還好一點,阿誰暴虐的女人動手不知輕重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