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不配。

陌夙悠悠轉醒的時候，已經日上三竿，她瞥了一眼腰間佔有慾的手臂，明天醒來的時候他還未分開，她想大抵是想監督她的一舉一動。

秦看了她很久，才點了點頭。

好半響，秦才深深看著她，垂眸道：“好。”

“嗯。”夜月點了點頭，不曉得想到了甚麼，彷彿墮入了深思，半響才說，“你送我到禦焱宮外便能夠了，我不想你們任何人來送我，我和情焱也已經道彆了，彆告訴他我分開了。”

……

“莫非不是嗎？”她反問，“你覺得我喜好每天和你呆在一起，每天和你入眠，每天被你抱著？這些我都不喜好，而我最不喜好的東西，就是你。”

他終究挑選了後者，也消逝在了禦焱宮內。

冰殿。

他沉默了半個世紀之久，“我不會讓你死，除了我，誰也不能從我手裡奪走你的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