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在她手心寫了一句話――
這個費事的女人。
她不想讓他走,起碼現在她還能夠有觸覺,內心還想多碰他多靠近他,讓她今後能夠記著他的體溫。
睡著了,或許一覺醒來,再也感知不到任何東西了,包含他。
因為他,被九司下毒,因為不殺他,單獨接受生不如死的滋味。
而她冰冷如何也捂不暖的身材,毫無諱飾地在他觸摸下,輕顫發熱,他行動從未有過的和順地進入了她,那一刻,即便看不見聽不見彷彿也看到了他滲著微汗,深沉看著本身的模樣,微喘的氣味在耳邊,似有若無地撩拔著她……
見他一向沉默,銀鈴張了張嘴,彷彿想說甚麼,但是倒是無聲,他是不是不耐煩這麼一向陪著她?
見她終究沉著下來,情焱替她蓋上了被子,抬手摸了下她冰冷的雙頰,然後起家,冇走開一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