彷彿過了一個世紀之久,情焱才緩緩翻開黑眸,掃過夜月,冇有看她身邊的女人,“我是不是對你太放縱了?”
聽罷,兩人麵麵相覷,彷彿在考量她的話,終究還是搖了點頭,“我們無能為力。”
“另有甚麼。”銀鈴瞥了一眼那零食,冇有戳破她的心機。
固然她也冇幾分掌控,但是這幾天老是模糊不好的預感,如果甚麼都不做,總感覺夜禦會錯過甚麼,她這麼做不是幫銀鈴,而是為了夜禦後半生真正的幸運著想。
銀鈴模糊擔憂地看著那倒地的人,見她如此,夜月恨鐵不成鋼,“怕甚麼,歸正情焱都不想見你了,死馬當活馬醫,闖出來不就見到了?”
“我們……這是要去那裡?”走了一段路程以後,她才扣問。
情焱一言不發地睨著她,這女人到底又想玩甚麼花腔,最後一麵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