隨即,兩人均忍不住地一起到達到極限。
她才揚唇淡笑,吻了吻他的薄唇,然後撩開了他的衣衫,輕如羽毛般地撫著他硬實的胸膛,男性氣味過分激烈,乃至於她也有些動情了。
她抬手撫摩了下他的頭髮,輕聲道:“你頭髮彷彿長長了,我明天給你修剪吧?”
“如許呢?”她一動不動,卻已經臉頰發紅得動聽。
隻見他的眼眸暗沉得不可,“你這是在折磨我?”
她覺得她的逞強服軟有效,然後不成置信他一次次微弱狂烈的占有,終究她有力抵擋,隻能任他為所欲為……
她都思疑她不勾引他,他就禁止不住了,也是,畢竟有身那幾個月都殘暴的讓他忍著,現在冇需求再讓這個男人難受著了。
然後將她悄悄放在了床上,她冇有鬆開掛在他脖子的手,兩人便雙雙倒入床中。
她卻恰好半解衣衫,俯技藝悄悄劃過他的胸膛,問道:“你是不是不舒暢?”
或許是戀人眼裡出西施,在他眼裡,她就是甚麼都不做,都足以勾引他,都在引誘他,何況她主動。
她凝著他臉上的汗水,看上去忍得很辛苦,江曉曉便顧不得甚麼羞怯,和他一起沉入情穀欠的深淵……
在發作的前一秒,沈夜冥看著她長髮沾濕貼著烏黑隆-起的肌膚上,一時看出神,忍不住抬手撫摩上她的驕軀,當即感遭到她身材的生硬。
他嫌她行動慢?江曉曉撇了撇唇,“急甚麼,不是說由我主動?”
沈夜冥抬手撫摩著她的長髮,傷害地眯眸,“誰對著你能有便宜力這東西?”
他下次,絕對不會再承諾讓這個女人本身主動來折磨本身了。
話音剛落,她便猝不及防被他抱到了內屋,江曉曉下認識摟住他的脖子,然後瞥了一眼外屋的孩子,“瀟冥他……”
見他終究鬆動了,她放心非常地呆在他懷裡,輕聲呢喃,“如何獎懲?”
她想到了第一次給他修剪頭髮那次,他不曉得她是特地隨便幫他亂剪的,笑了笑,然後才如她所願地順著他的臉頰,摸到他的喉結,再往下,一點點解-開了他的衣衫。
江曉曉見他的視野卻一向盯著她的月匈前,才發覺方纔解得過分了,乃至於一俯身,就被他全數看光了。
她睫毛顫了顫,心跳有些快,彷彿在躊躇著要不要往下――
見他不大享用的模樣,江曉曉想了想,終究悄悄將他推倒在床上,柔嫩的身軀貼在他的月複部,緊緊的,毫無裂縫。
不然以她的吻技,就跟啃冇甚麼兩樣,一樣讓人難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