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曉得。”她嘶啞得刺耳的聲音從唇縫吐出，“他死了，他再也不會打攪到我，但是你為甚麼要為我做這些？夜禦，你讓我如何還？”

夜禦看著她，每一秒都不想錯過，在力量全數被抽走之前，他還想最後做一件事，隻要最後一個心願。

她隻想他過上屬於本身的餬口，而不是一輩子痛死守著她，那樣對他來講是折磨，是殘暴。

麵前的女人在這一刹時，彷彿和前九世的她堆疊在一起，讓他一刻也冇有移開視野，彷彿想記著她的模樣……

“我的餬口裡……隻要你。”夜禦輕聲說，不曉得為甚麼方纔連說話都吃力，現在反倒利索了，手指身材也能微動。

她隻恨本身方纔為甚麼冇有攔住他，她更恨她冇有才氣救他。

這時，夜禦動了動睫毛，不是因為她的話，而是滴在他臉上的微涼液體，這才讓本來毫無波瀾的他擺盪了，他捨不得就這麼分開她，哪怕隻是能守著她也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