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如何,做了這麼多次還害臊?”這女人清純到這類境地,讓他很想狠狠將她占有。
但是她還是心不足悸,剛想抬手捂住本身春-光泄漏的身子,就驀地被他推倒,壓在了冷冰冰的地上,兩人滾燙的肌膚相貼。
“還入迷嗎?”沈夜冥吻-咬-著她水光的唇瓣,手上的行動卻未停下來,彷彿不悅她在和他做這類事的時候,還想著彆的事。
話還冇說完,他就堵住了她一開一合紅豔的唇,開初覺得不愛的女人吻不下去,但是現在阿誰吻得投入的人倒是他。
江曉曉接受著他越來越熾熱的吻,唇舌被他膠葛著,讓她心跳越來越短促,伸手不知是推著他刻薄的肩膀,還是欲拒還迎。
他不否定,男人是下半生思慮的植物,即便不愛的女人也能做下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