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顫栗地垂下了眸子,那種恥辱的事鼓起勇氣做一次都艱钜了,何況第二次。
他的舌頭快頂-到她的喉嚨深處,刺激得她唇邊滑落一絲銀絲,為甚麼一個吻都能被他吻得這麼色青,這男人吻技為甚麼這麼善於。
隻是瞥過他不耐她很久冇有迴應,她便抿著唇低軟地問:“如何……主動?”
她若說一句回絕,他便會當即放開她。
前次?他是說在火樹下推倒他的那次?
“還入迷嗎?”沈夜冥吻-咬-著她水光的唇瓣,手上的行動卻未停下來,彷彿不悅她在和他做這類事的時候,還想著彆的事。
沈夜冥居高臨下地睨著她,固然身下在號令著想宣泄,可他俄然竄改了長去直入的動機,粗啞道:“那我再讓你多享用一會兒。”
但是她還是心不足悸,剛想抬手捂住本身春-光泄漏的身子,就驀地被他推倒,壓在了冷冰冰的地上,兩人滾燙的肌膚相貼。
這也不可,那也不可,他眯起了眸,他之前是多放縱這女人,壓下唇角地邪冷道:“幫我脫-掉衣服。”
而她下認識的順從,她快呼吸不過來了,“彆,伸邇來……”
她小嘴裡叫著他的名字,倒令他更狂烈,居高臨下地狠戾占有者她,沾氵顯的髮梢下鋒利的眸子具有侵-占性,垂垂的落空了明智。
她現在的反應就跟那天在幽泉一樣,被動地任他擺佈,固然一樣很有感受,但過分青澀,他們應當不止做過那一次,她卻一點長進都冇有。
下一刻,沈夜冥將她攔腰抱起,換了個姿式心疼她,粗糲的掌心撫摩著她苗條光滑的腿,愛不釋手,嘶啞地觸碰到她氵顯發,“舒暢嗎?”
“如何,做了這麼多次還害臊?”這女人清純到這類境地,讓他很想狠狠將她占有。
江曉曉接受著他越來越熾熱的吻,唇舌被他膠葛著,讓她心跳越來越短促,伸手不知是推著他刻薄的肩膀,還是欲拒還迎。
她還冇明白他說的是甚麼意義,他便俯身吻遍她的滿身,激得她顫栗不止,呼吸短促的望著他,彷彿忍耐不了地在渴求甚麼。
江曉曉小臉薄紅,冇有說一句話,即冇點頭也冇點頭,就是……默許。
她躊躇了好久,在他即將落空耐煩之際,才緩緩伸出了手,微顫地解開了他的腰帶,垂著眸不去看他一眼,一件件褪去扔到了地上。
江曉曉感受著那粗糲的手指,垂垂握緊了手心,她連如許都接受不了,他還要她主動。
她緊緊抿著紅豔的唇,正想說甚麼—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