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彷彿警戒了很久,才傳來逐步安穩的呼吸聲,身後的男人也緩緩闔眸,就著抱她的姿式淺眠。
開初江曉曉天然是順從的,但在這個男人的倔強下,兩人就著這個姿式保持了一會兒,但是她體力不支,終究還是被他壓到床上強力占有。
她需求的,隻要好好歇息,剩下的交給他就是。
她是不想讓他走,想讓他陪著她,但也不想讓本身的身子再被凶悍地折騰一遍。
半小時後,時空隧道垂垂翻開,鈴鐺一向在作響,彷彿在引領著另一個時空的阿誰女人的到臨。
如果再遲延下去,恐怕夜月的了局就是她的。
半響,他隻是輕微動體味纜子,她便當即皺了皺眉,彷彿不曉得是不是在說夢話,低聲說:“彆走。”
他豈會管彆人是否魂飛魄散,沈夜冥麵偶然緒地問,“神木在誰的身上?”
“我隻要你身上的神木。”夜禦言簡意賅地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