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前次不是做得很好,還說我教你的?”沈夜冥晗進了她的耳垂,用舌尖廝-磨,直到將舌尖弄得通紅誘人才肯放開。
直到她身子緊繃生硬,他一瞬不瞬盯著她水潤的眸子,如許就不可?這女人現在確切有一點誘人,他唇線微挽,“看模樣,你很享用?”
她緊緊抿著紅豔的唇,正想說甚麼——
下一刻,沈夜冥將她攔腰抱起,換了個姿式心疼她,粗糲的掌心撫摩著她苗條光滑的腿,愛不釋手,嘶啞地觸碰到她氵顯發,“舒暢嗎?”
沈夜冥居高臨下地睨著她,固然身下在號令著想宣泄,可他俄然竄改了長去直入的動機,粗啞道:“那我再讓你多享用一會兒。”
江曉曉接受著他越來越熾熱的吻,唇舌被他膠葛著,讓她心跳越來越短促,伸手不知是推著他刻薄的肩膀,還是欲拒還迎。
她顫栗了下身子,因短促的呼吸而高低浮動的柔嫩,深深吸惹人目光,她微顫著聲音說,“你壓得我好重……”
他不否定,男人是下半生思慮的植物,即便不愛的女人也能做下去。
她對他有豪情,有感受有甚麼獵奇特的,倒是他,彷彿一副置身事外的不感染一絲穀欠望的模樣,才令她心微顫的酷寒。
她緊緊抿著唇,他這麼說她更難以開口,隻會壓抑著那讓她想鑽進地下的聲音。
江曉曉小臉薄紅,冇有說一句話,即冇點頭也冇點頭,就是……默許。
她現在的反應就跟那天在幽泉一樣,被動地任他擺佈,固然一樣很有感受,但過分青澀,他們應當不止做過那一次,她卻一點長進都冇有。
而吻著吻著,有些事自但是然就產生了。
見她冇有涓滴行動,沈夜冥麵偶然緒地褪去了她的衣衫,暴露那白滑得微粉的肌膚,他沉聲道:“叫得大聲點總會?”
江曉曉晃過神來,彆過了泛著紅的小臉,斷斷續續地乾脆承認,蹙了蹙眉心,“不可嗎?”
做甚麼她聽得懂,和他也不止做過一次,他的一點點表示她都懂,何況這男人講得這麼直白。
“還入迷嗎?”沈夜冥吻-咬-著她水光的唇瓣,手上的行動卻未停下來,彷彿不悅她在和他做這類事的時候,還想著彆的事。
而她下認識的順從,她快呼吸不過來了,“彆,伸邇來……”
現在她冇有中情毒,他不確認她想不想要,即便下身緊繃,但他向來不逼迫女人。
“如何,做了這麼多次還害臊?”這女人清純到這類境地,讓他很想狠狠將她占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