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毫無痛覺,隻是還是在忍耐著,一聲不吭。
江曉曉難受地抿著唇,額頭上已經儘是一點點盜汗,微啞道:“有甚麼體例能夠解嗎?”
……
她不是很放得開嗎?對他和對夜禦都是,就是不想被他碰,再找個男人替她解就是了,何必這麼痛苦地忍著?
感遭到她的順從,沈夜冥沉了沉眸,不容回絕地鉗製住她的小手,抵在石塊上,方纔默許了,現在又順從?
“你……說甚麼?”江曉曉的呼吸一窒,不成置信地望向了他。
這女人會挑選哪一個,倒是令人獵奇。
江曉曉手被他鉗製著不得轉動,脖頸傳來的唇舌的熱度,燒得她明智全失,身上的炎熱不但冇有消去,反而愈演愈烈。
聽得他下-腹一陣熱流湧上,凝著她微張的紅豔的唇,若隱若現出粉紅舌尖,卻冇有吻上去,畢竟接吻是相愛的人才氣做得了的事。
瞥著她連說話都帶著顫音,肌膚泛粉,就她如許還忍過了一次?
“現在。”她的身材,她的叫聲都在勾引著他去做,令他失控的事。
她眸子閃過一絲悔怨,一次就這麼難受,還這麼久,她……還不如找麵前這個男人,歸正他們至心相愛,兩情相願,做那種事應當也不成恥。
怪不得夜禦當時候這麼沉湎,她確切有讓男人墮入穀欠望的本領。
被如許的動機驚嚇到的她,緊緊咬著唇,這情毒就這麼難節製嗎?
他半眯了眼,似無動於衷地說,“忍不了了,對嗎?”
“不……”她不想被他小覷,江曉曉倔強地咬著唇角。
但是她一瞥見他眼神的冷意,就不肯認輸,彷彿料想當中她忍耐不了多久,她恰好要忍給他看!
那邊,憩息了好久的沈夜冥緩緩抬起眸子,深不見底的望著阿誰連背脊都生硬的女人,忍得這麼辛苦有需求嗎?
冇過量久,即感遭到她身子本能的顫栗,他斂了斂通俗的眸,這女人的身材這麼每攵感?
他為甚麼不早說?
“舒暢了一點冇有?”他性感沙啞的聲音在她耳邊響起。
“我……甚麼時候勾引你了?”她抿著唇望向他,眸子微濕,她明顯甚麼都冇做啊。
在她分神間,男人的掌心已經在撫弄上她的柔嫩,她咬著唇壓抑住那奇特的感受,終究,實在忍不住收回了一聲聲難耐的低吟。
“要麼你忍疇昔,隻需求三天,每天發作三次。”他麵偶然緒,安閒沉著地說,“要麼,找個男人幫你一次性解掉。”
六個小時?一天發作三次,那豈不是每次隻要兩個小時的間歇,讓她喘口氣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