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本世子出宮那一日見過!”燕景瑞淡淡的瞟了一眼夏凝月,淡然的語氣是不容置疑。
老天子竟然罰燕景瑞去鳳山穀的莊子閉門思過?諸人的臉上一時神采出色紛呈。燕昊蒼更是氣悶的胸前鼓盪,他冇想到,他的好父皇不但不罰燕景瑞,還要締造機遇讓燕景瑞與夏凝裳獨處!
夏凝裳聽聞此言,揚了揚眉。他十歲分開皇宮,與她的父親一道前去西南,當日拔營離京,她纔不過八歲。那日,她的確前去城門送過父親,隻是當時人頭讚讚,又都穿戴清一色的戰甲,她並未重視到燕景瑞。可貴的是,五年時候一晃而過,燕景瑞竟然還記得!
“哦?莫非燕小世子對裳兒一見鐘情?”燕昊蒼終是按捺不住周身肝火,忍不住戲謔得低低笑了起來。
鳳山穀的莊子,皇家的後花圃。因著那處位置有地下溫泉,穀中四時如春,各處的桃花盛開,風景美好的如同人間瑤池。平常也就正元天子以及太後和幾個後宮得寵女子能去待上幾日,平常的官宦之家壓根就不成能有此殊榮!
“父皇,燕景瑞膽小包天,竟然覬覦天家兒媳,企圖讓父皇成為一個言而無信之人,此等奸佞小人實在可愛!兒臣覺得,該當重罰!”燕昊蒼忍無可忍,他的女人怎能容彆人惦記,即便是他不要的,他也不準有人覬覦。既然本日燕景瑞敢當著那麼多人說他喜好夏凝裳,那麼他不藉此機遇狠狠治治燕景瑞,他就枉為這一國之儲君了。
夏凝裳不樂意了,一甩頭哼哼道:“那也不是您罰我和燕景瑞這個惡棍到皇莊去的來由!”
方纔王皇後的一番話夏凝裳倒冇有感覺甚麼,燕昊蒼倒是感覺臉上火辣辣得,仿若被人狠狠扇了一巴掌,他生母早逝,一向便是由王皇後扶養長大的,一向以來,他對王皇後又敬又怕。
燕昊蒼心下一喜,黑沉的麵色不由溫和了些,翹首望向正元天子,期盼著能給燕景瑞一個峻厲的獎懲。
夏凝裳故作委曲悲傷的模樣,說道:“皇後孃娘垂愛,凝裳感激不儘。隻是,事情既然已經產生了,凝裳還望娘娘替殿下作主納了西涼公主為妃。”
“皇伯伯,本日是你的五十大壽!”燕景瑞無法的歎了口氣,神采非常有些無語。
“對呀,皇上,今兒是您的五十大壽,我還想再您的壽宴上大吃一頓呢!”夏凝裳一聽正元天子的懲罰,頓時滿頭黑線。
如許的燕景瑞是正元天子之前從未見過的,在正元天子的眼裡,燕景瑞老是一副矜貴淡然的摸樣,彷彿任何事與他來講都是過眼雲煙,在他的內心激不起一絲的浪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