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去東院取些東西來。”夏凝裳冇好氣的回道,身形倒是不斷,一陣風似的便消逝在崇雅院內。
“凝裳蜜斯,部屬在。”莫一從屋外出去,躬身叩首。
莫一低頭不語,半晌才悶悶的回道:“少主不讓請太醫!”
“燕景瑞,看你做的功德!”夏凝裳狠狠瞪眼。
燕景瑞低垂著眼眸,神采輕鬆。“親親孃子這是在擔憂為夫嗎?”
“你家主子這腿傷就冇找太醫看看?”夏凝裳不悅的怒斥道。
“莫一呢?”夏凝裳問道。
她本來瞧著燕景瑞活蹦亂跳的到處走動,那箭傷該是好了的,頂多就是因為要禁止焚情之毒,不能利用內力,但是眼下這環境,清楚比她設想的要糟糕一百倍。
“你這腿傷大抵是有癒合的跡象了,隻是你比來不成再走動,不然……”
夏凝裳倒冇感覺甚麼,歸正在她的眼裡,燕景瑞就是一個實足的登徒子,死惡棍,她早已見慣不慣,但莫一倒是有些受不住了,昔日裡,他眼裡淡然矜貴,傲然霸道的世子竟然這般厚臉皮……這實在有些毀他的三觀。
強自按捺住心頭湧起的怒意,夏凝裳冷哼道:“前幾日,你不是大張旗鼓的替本身的部屬送喪嗎?還到處漫衍動靜說你在返回龍城的途中遭受了不下十次的刺殺。如何疼你寵你的皇上就冇多過問一句話?”
左腿上的傷口仍然冇有癒合,絲絲血跡仍然往外滲著黑黝黝的血水,小腿上的肌膚已經完整閃現出黑紫色,正往大腿方向延長。
夏凝裳氣的雙頰鼓鼓,甚麼費事能比本身的身材更首要!這個燕景瑞到底知不曉得,在如許拖下去,他的這條左腿便要廢了!
“拓跋睿翼與南疆太子有所勾搭,我們的打算恐怕會有些阻力。”莫一道。
直到人影消逝不見,莫一才從地上站了起來,垂著腦袋踱步到燕景瑞的身邊,他瞧了一眼自家少主洋洋對勁的臉,嘟囔道:“少主,您明顯能解了焚情之毒,為甚麼還要裝模作樣的將它封在腿上?這傷口因著焚情也久不見好,您也不怕傷了本身?”
莫一的嘴角微微抽了抽,自家少主追女人竟然這麼冒死!他真得很想曉得,如若此事讓皇上、恒王以及恒王妃曉得了,他們會是甚麼反應。
燕景瑞嘴角微勾,半躺在床上,神情舒暢的說道:“那丫頭屬兔子的,跑得賊快。我若不是以這焚情之毒挾製著她,隻怕連她的一根頭髮絲都彆想見著。”
夏凝裳無語了,真是有甚麼樣不正緊的主子,便有甚麼樣不正緊的侍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