夏凝裳不覺得意,她甩了甩手,彷彿是因為方纔的那一巴掌而打疼了手心。“太子殿下不要不識好民氣,我這是替你擋災呢!難不成你想讓你的側妃被拔舌切鼻?本日這一巴掌打完,我敢包管,方纔月蘭側妃的話,一個字都不會泄漏出去。”
“凝裳蜜斯,昨日我這腿可被你折騰的夠嗆,你不幫我看看?”燕景瑞見事情已了,便有些不耐,衝著夏凝裳問道。
“啪”的一聲脆響。
“你看,這皇莊裡但是有錦衣衛的,錦衣衛呢,又隻聽這位恒王世子燕景瑞的話,以是隻要他說幫你捂著動靜,那便必然能捂緊了的。月蘭側妃,你放心,本日你所說的半個字都飛不出去。”夏凝裳眉眼彎彎,看向一臉鬱鬱得端木月蘭與燕昊蒼。
“我不是誰,但是他是誰你倒是能夠問問!”夏凝裳嘻嘻一笑,蘭花指一點,倒是指著燕景瑞說道。
“也罷,既然凝裳蜜斯打都打了。這捂著動靜的差事,本世子定然是要好好的做了。”燕景瑞鳳眸斜斜一瞟,掠過燕昊蒼與端木月蘭,冷冽的目光如同千年的寒潭深水,被他的目光掃過,如同寒氣入體,冷得民氣裡發顫。
“燕昊蒼,你如若嫌棄做這個太子的時候太久了,你儘能夠嚐嚐。”燕景瑞像是聞聲了最好笑的笑話,忍不住哈哈大笑起來。
兩人相扶相持,一臉談笑的分開了琉璃亭,再不去看身後的燕昊蒼與端木月蘭。
“其一,你出口欺侮我這個堂堂將來太子妃,便是以下犯上。其二,你口出惡言,辟謠肇事,便是辟謠惑眾的大罪。其三,你不明就裡,就隨便給太子帶了頂大綠帽,這件事情,是個男人都忍不了,更何況是我大燕國的儲君,此事如若讓我朝禦史得知,你即便是西涼國的公主,也免不了要被拔舌切鼻!”夏凝裳麵色凝重,語氣遲緩,一字一句的說道,說到“拔舌切鼻”,還特地咬字極重。
“夏凝裳,你這個妒婦!”燕昊蒼眸中幾欲噴火,作為堂堂大燕國的一國儲君,他竟然連本身的女人都庇護不好,這讓他氣悶的想要一劍斬了麵前這個女人。
燕昊蒼倒是眸色突然一寒,厲聲喝道:“孤的側妃,誰敢動!”
話音落地,她倒是轉了個身,挪到了端木月蘭的麵前。
“恩,是呀,我現在就特彆想甩你幾巴掌。”夏凝裳煞有其事的點了點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