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個臭老頭,真是的,甚麼都騙不了他。
“不是的。爸爸......我想你和媽媽了,真的,很想你們。”好久的委曲再也按捺不住,我趴在爸爸腿上哭泣起來。
“老爸,我還是不是你的切身女兒,你也太不信賴我了吧?”
飯後和爸爸在堂屋看電視,我摸著圓鼓鼓的肚子撒嬌地說:“老爸,我表示這麼好,你甚麼時候能像誇哥哥那樣誇我兩句?”
“實在......,阿誰,爸爸說完,你可不能衝動。”爸爸吞吞吐吐的模樣更讓我心神不寧起來。
天空湛藍,冇有一絲風,軟綿綿的雲朵慵懶的爬動著,好不舒暢,已近春季,秋老虎正發威,知了還在為了最後一點屬於本身的生命冒死的吵叫著,它們冇法讓天下記著本身,但,它們能夠讓生命銘記天下的味道。傳聞,知了需求在地盤裡沉寂8年的時候,才氣在樹上儲存一個夏季,這個過程還要經曆脫殼、被獵物攻擊,乃至落空生命的痛苦。知了是巨大的,它們為了這長久的暖和緩陽光,需求在暗中和陰冷中冷靜等候,這是它們的宿命,也是天然的法例。以是說,人間萬物,唯法例不成逆,適應則生長,違逆則淘汰,這是循環。我和周毅、我和祁嘉辰,都是這個循環中最淺顯的齒輪顆粒,若想不牽絆,隻能鮮血淋漓的相互分開。
......
坐上分開桐溪的火車回了家,暑假另有幾天就要開學了,爸爸媽媽正在籌辦開學備課質料。見我俄然返來都有些吃驚。媽媽問我為甚麼俄然返來,我謊稱公司見我表示好給了一個月的年假。媽媽信了,很歡暢,她女兒的聰明才乾終究獲得了承認。晚餐做了我愛吃的魚片粥和乾魚裹菜,我美美地吃了兩大碗。
“冇有被辭退,是我本身主動分開的。”我就是甚麼都藏不住,特彆是在奪目又仁慈的爸爸麵前,瞥見他就會莫名其妙的變得怠惰,乃至懶得去解釋和埋冇。
好久。
“到底甚麼事啊,爸爸,你快說啊,急死我了。”
“......”
一覺睡到中午。爸爸媽媽因為調到鄉裡講授,中午都不回家,把明天剩下的粥和魚熱了熱,草草地吃了幾口,躺在院子圍牆的陰涼處想事情,腦筋很亂,祁嘉辰從小到大的片段,一幀幀的開端閃現。祁嘉辰到底要乾嗎?亂,好亂。
“那就好。爸爸這點還是信賴你的。從祁爺爺葬禮你和他見麵那次,祁嘉辰老是派人來給你媽媽和我送各種補品,家裡那些初級的電器也都是他讓人送來的,另有,你媽媽的事情,也轉成正式的了,以是我才擔憂......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