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吃,你吃!”太子把牙簽肉端給阮襄,本身邊喝酒邊色眼眯眯地地看著阮襄。
“好,說得好!手裡有權力,天然說甚麼就是甚麼。”太子不懷美意地一笑,斟了一杯酒走到阮襄跟前,“女人,不,公主殿下,明天你若就著本王的手,喝了這杯酒。本王就說王爺不是你殺的,放你走!”
“那你倒說說,如何就是本王殺的?”太子笑意盈盈地喝了一口酒,饒有興趣地等著阮襄的答覆。
太子拿起羊毫,當著阮襄的麵,寫了“威武王之死與舞猴子主無關”幾個字,交給了阮襄。
阮襄看太子這個德行,嘴角一勾,冷冷一笑。要不來個美人計?
她看著太子,眼波流轉,甜甜一笑,如同密裡調油,太子不由心旌泛動。
“你說話算數?”
“好,就照嫂嫂說的辦。”太子一仰脖,將杯中酒一飲而儘。
說內心話,除了左腿瘸,麵前這女人看不出涓滴的傻氣,反而舉手投足間輕靈逸秀、端雅聰明,很有姿色。
“來人!把她嘴堵上!”秋兒看情勢不對,從速禁止,“太子,這賤婢牙尖嘴利,你――”
想到這兒,阮襄挑著眉,半分輕視半分嗔怒,嬌聲道:“你是太子,你說是誰殺的,天然就是誰殺的。”
“太子,給我吃兩口阿誰肉行嗎?我腹中空空,喝酒傷身呢!”
上一世的阮襄,酒桌逢場作戲,見風使舵的場麵見太多了。
這句話倒也不算大話,阮襄確切餓的短長。
“好,小樣兒。”太子淺笑著伸手勾勾阮襄的下巴,對中間的侍女招招手,筆墨紙硯就端了上來。
阮襄一邊吃著牙簽肉,一邊偷偷把幾支牙簽含在了舌下――成或不成,臨時一試吧。
“王爺不是我殺的!”傳聞要仗斃,阮襄心中一凜,一記手刀砍向侍衛手臂,擋住了甩下來的巴掌。
“算數!”
然後,他含混鄙陋地一笑,伸手攬住阮襄的纖盈腰肢,手中酒杯湊到她唇邊。
“太子,你得寫個字據。”固然很餓,但阮襄仍舊保持文雅,漸漸吃完盤裡的牙簽肉。
太子內心一蕩。
“先掌嘴五十,讓她寫下毒殺武威王的顛末,然後拖出去仗斃!彆忘了割下腦袋,明日去舞山國帶上。”秋兒輕撫圓溜溜的肚皮,吊著眼梢,狠厲地看著阮襄。
“既然你這麼說,那就是你殺的好了!”阮襄直視太子,雙目炯炯,嬌聲說。
他舔了舔嘴唇,一雙眼睛頗感興趣地看向阮襄,等著阮襄的答覆。
“殿下――”秋兒要說甚麼,太子揮了揮手,上來兩個侍女,把秋兒扶走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