柳碧玉拂了拂身,“大人,明日是大蜜斯出殯的日子,妾身想親身去送大蜜斯一程,趁便……能夠探聽齊家現在有何籌算。”
“是妾身冇用,大人放心,妾身必然會儘力想起來的。”柳碧玉怯怯地說著,內心感覺酸澀委曲,如果不是太子保媒,葉雲飛是不會娶她的吧。
聽到柳碧玉要見他,葉雲飛遊移了一下才讓她出去,結婚以後,他這是第二次見柳碧玉。
之前他是看走眼了,這個老是跟在齊大蜜斯身邊,怯懦嬌弱的柳碧玉,本來另有如許的本領,難怪大人會娶了她。
“你先下去吧,如果陸六少爺找你,你儘管去應酬他。”葉雲飛淡淡地說,他曉得本日薛東禮來見他,是要扣問他的定見。
人往高處走水往低處流……他為了本身對不起她,將來到了地府,他一訂婚自賠罪。
柳碧玉怔了怔,陸家的人來了?如許也好,早日處理了陸家這個後患,將來纔不會太費事,柳碧玉靈巧地應諾。
柳碧玉溫聲對薛東禮說,“我就不送二掌櫃了,二掌櫃慢走,我另有事要跟大人商討。”
那女子身穿翠藍色金水草紋褙子的年青女子容顏清秀,笑容溫婉,她含笑看著薛東禮,側身避開薛東禮的施禮,還了半禮問,“二掌櫃本日特地來找大人,不知有何要事?”
葉雲飛舉到嘴邊的茶碗頓了一下,這茶香氣芳香濃烈,是齊妍靈特地讓人尋來的溈山毛尖,因為他愛好溈山毛尖的醇甜爽口,她便記在了心上。
薛東禮心中嘲笑,側開身子請柳碧玉出來。
站在他麵前的青衣男人低頭不敢語。
薛東禮有了葉雲飛的首肯,便也冇甚麼事要回了,作揖施禮退出版房。
柳碧玉細聲地嗬叱她一句,“盼蘭,不準無禮。”
齊妍靈,你已經死了,再也冇有機遇贏我了!
“明德錢莊向來認的是大蜜斯的印章,如果大蜜斯不在了,有了新的大當家,錢莊認的還是印章,這是大蜜斯定下的端方,其彆人都竄改不了。”薛東禮回道。
“薛掌櫃,站在這裡發甚麼愣。”垂花門裡走出兩個女子,一主一仆,那丫環見了他站在原地發楞,噗嗤笑著喊他。
葉府,外書房。
葉雲飛眸色微斂,江西陸家是齊妍靈的孃家,自從陸氏病逝,齊家跟陸家也少了來往,現在陸家俄然呈現在都城,為的是齊妍靈的事情?“陸家何人來京?”
過了一盞茶的時候,葉雲飛才停下筆,昂首看向來人。
柳碧玉淺笑地望著天空,齊妍靈再聰慧賢惠、再風景無窮又如何,現在嫁給葉雲飛的人是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