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二夫人笑著說,“此次真多虧了葉夫人,若不是她跟周神醫,周神醫也不會放動手邊的事到鳳梧城來。”
不過,長得比齊妍靈丟臉多了。
“這女娃子是?”沈國公目光鋒利地看向齊妍靈。
沈國公拿不準趙霖修到底是真不知還是假裝蒜,隻好提示他,“鳳兆綽是仁和堂的二當家。”
齊妍靈低聲說,“我冇有師父,都是自學的。”
並且,他現在看起來彷彿少了魅氣奸刁的氣質,倒顯得溫潤儒雅了。
沈國公聽到這話,神采稍霽,無法地感喟,“委曲你了。”
正說著,裡屋的丫環打起猩紅色門簾,一名身穿青色直裰的中年男人從內裡走出來,手裡還提著藥箱。
“父親,葉夫人曉得母切身子不好,特地請了北寧名醫來給母親看病。”一個身子圓潤的女子迎了上來,對沈國公說道。
趙霖修心中略訝,固然猜到鳳兆綽和齊妍靈的乾係不淺,卻如何都冇想到,他會是仁和堂的二當家。
齊妍靈忍不住小聲地問中間的趙霖修,“我是不是被鄙夷了?”
齊妍靈本來想冒充傲嬌一下說本身學藝不精甚麼的,隻是在聽到仁和堂和二當家這些字眼的時候,她甚麼傲嬌的心機都收起來了。
“有事理!”齊妍靈點了點頭,她大抵能猜出柳碧玉想做甚麼,不管如何,此次不能讓仁和堂被她搶走了。
“願聞其詳。”趙霖修雖曉得葉雲飛來過國公府,卻不知他到底是為了甚麼事。
沈國公不好抹了趙霖修的麵子,親身帶著他們往上房走去。
“老朽不敢當七爺這一禮,這麼些年無聲無息,難為您還記得老朽。”沈國公用心板著臉說道,他看起來腰板結實,精力矍鑠。
“這位是?”看到沈國公身後的趙霖修和齊妍靈,沈二夫人見是陌生麵孔,轉頭看向本身的丈夫。
沈二夫人當即迎上去,“周大夫,不知老夫人的病情如何了?”
“這位女人是大夫?”沈二夫人不曉得趙霖修是甚麼身份,當是想要來湊趣他們國公府的人,隻感覺他長得俊美清雅,而身邊的女子卻姿色平平,心中有幾分看不上。
“葉夫人,我們老夫人的病不知請了多少大夫,凡是有點本領的,早就診好了。”沈二夫人斜睨了齊妍靈一眼,對她非常輕視。
沈國公心中暗歎,他雖成心想點醒趙霖修,但對方彷彿並不想摻雜太多,他便就此打住,“山荊的病久不見轉機,尋了不知多少大夫,隻怕是……”
難怪葉雲飛要來找鎮國公,想要獲得仁和堂,就必須壓抑住鳳兆綽,在鳳梧城能夠製衡鳳兆綽的隻要鎮國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