趙霖修持續懶懶地說道,“你住我的吃我的睡我的,我何曾多說一句了,像我這類心腸仁慈的好人,你竟然還說我無恥?”
……
入夜,齊妍靈被叫去給連城炎複診,為了表示她對趙霖修的鄙夷,她果斷不跟他說話。
“物有所值啊。”齊妍靈立即說道,雖不敢包管如果她不給連城炎醫治他會不會死,但現在他的確是被她救活了。
“趙霖修!”齊妍靈氣得叫道,“你太無恥了。”
“誰要睡你了,我奉告你,我纔不要以身相許!”齊妍靈叫道。
之前的一百五十兩已經用光了,五十兩買了她需求用的藥材,一百兩定製了一套金針,然後就冇了。
她認得跟在大掌櫃背後的此中一小我,那天替柳碧玉趕車的就是他。
趙霖修並不感覺活力,隻是眼底藏著興味。
大抵是已經見地過齊妍靈的醫術,連城炎冇有再說甚麼,隻是看著齊妍靈的眼神多了幾分窮究。
“柳碧玉的人在追他!趙霖修,快去救他!”齊妍靈心中一驚,不知為甚麼,就隻感覺必然不能讓那大掌櫃被他身後的人抓住。
……
吼完這句話,齊妍靈更加羞窘了,被他氣得連話都說不好了!!
趙霖修不知何時跟在齊妍靈身後,那兩小我看到他,行了一禮便退到一旁。
“我曾救你一命,莫非不是你欠我的?一百五十兩是借給你了,莫非你現在有銀子還我?或者說……你不消再跟我借銀子了?”趙霖修笑得風輕雲淡的,疏忽齊妍靈被氣得杏目圓瞪的模樣。
這些銀針全都變了色,不能再用了。
不要怪她奸商,當大夫是該懸壺濟世,但在她舉目無人瞭解,身無分文負債累累的環境下,她收點診金很普通啊。
這是以身相許的意義嗎?不對,他之前還嫌棄她呢。
“……”齊妍靈狠狠地瞪著他。
齊妍靈往王七嘴裡塞了一顆藥丸,在他身上大穴彆離施針,直到他又吐出很多黑血,纔將他身上的針都取了下來。
大門外,已經有一輛青釉馬車在等著,齊妍靈上車才發明趙霖修竟然已經在車裡了。
玉屏聽到她的話,躊躇地點了點頭。
“大……蜜斯……”說完,他便落空了認識。
趙霖修含笑看著她氣呼呼地走遠了,嘴角另有冇有收回的含笑,他望著酒杯裡倒映著他眉眼伸展的模樣,微怔了一下。
“實在冇乾係的,我還欠你銀子,不如就當診金了,你不消太感激我。”齊妍靈拿起中間的茶喝了一口,笑眯眯地說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