天子是在昭華宮見他。
趙霖修驀地掃向在龍椅上的天子,目光冷戾森寒。
“秋闈三年一次,提早幾個月算不得甚麼,難不成便是因為這幾個月,朽木就能變成良木嗎?”趙霖修淡淡地說。
這是之前昭貴妃的宮殿,他就在這裡出世,在這裡經曆一個父親無上的寵嬖和看到他母妃被委曲而死。
“你想抗旨?”皇上被氣得想吐血,如何就隻剩下這麼個讓他不能費心的兒子。
“此事還得跟皇上籌議。”許善長道。
“奉天承運天子詔曰,朕少時即位,至今已過數十春秋,可感彼蒼。惜年齡漸高,於國事,故意有力,恐未幾時。為防駕鶴之際,國之無主,固矗立儲君,以固國本。皇七子皇甫修,沉穩內斂,內可某國,外能克敵,觀點超群,且文武雙全。今冊封皇皇七子皇甫修為監國太子,執掌朝政……”
許善長吃了一驚,“提早秋闈?如許……可行嗎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