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們被引進國公府,纔剛走進大廳,就見端坐在太師椅上的老爺子站了起來,有些衝動地看著趙霖修。
柳碧玉端莊賢淑地笑了笑,“我也幫不上甚麼,是剛巧罷了,但願周神醫能夠治好老夫人的惡疾。”
趙霖修不想跟沈國公說太多的啟事,並不是因為齊妍靈在場,而是他不但願扳連了沈家,“我這位朋友固然年青,不過醫術了得,不如讓她為老夫人看看。”
齊妍靈低眉紮眼地站在趙霖修前麵,聽著他和國公爺的對話,心中驚奇不已,她更加思疑他到底甚麼身份了。
沈二爺也不熟諳趙霖修。
正說著,裡屋的丫環打起猩紅色門簾,一名身穿青色直裰的中年男人從內裡走出來,手裡還提著藥箱。
本來柳碧玉給沈國公福了福身後便站在一旁了,在齊妍靈開口說話的時候,她神情微動,立即拿眼看了疇昔。
“你該當曉得他是所為何來。”沈國公說。
齊妍靈忍不住小聲地問中間的趙霖修,“我是不是被鄙夷了?”
趙霖修輕笑,“國公爺,我如果前兩年來找您,隻怕我現在也不在這裡了。”
沈國公拿不準趙霖修到底是真不知還是假裝蒜,隻好提示他,“鳳兆綽是仁和堂的二當家。”
“這位是?”看到沈國公身後的趙霖修和齊妍靈,沈二夫人見是陌生麵孔,轉頭看向本身的丈夫。
並且,他現在看起來彷彿少了魅氣奸刁的氣質,倒顯得溫潤儒雅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