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就是來看一看,看到柳碧玉將錢莊打理得這麼安妥,我非常放心。”齊妍靈將茶杯悄悄地放下,站起來往內裡走去。
薛東禮懷沉迷惑將齊妍靈請到內裡的廳事,有之前是齊妍靈帶出來的伴計看到她,都是眼睛一亮,不過礙於在薛東禮,那些人隻是歡暢地看著齊妍靈,並冇有太狠惡的反應。
“封予山莊的封莊主那筆銀子但是到期了?”齊妍靈問。
薛東禮神采青白地將齊妍靈奉上馬車,一小我站在錢莊內裡發怔。
冇有銀庫支撐,明德錢莊還能保持到現在,皇甫恒和柳碧玉怕是花了很多力量。
薛東禮的神采白了又青,青了又白,內心非常悔怨為甚麼要叛變齊妍靈。
薛東禮神采大變,銀庫?他驚奇地看著齊妍靈,莫非她已經想起來了?不然如何會提起銀庫?
“薛掌櫃。”齊妍靈眸色清冷地看了疇昔,這個薛東禮是她之前的二掌櫃,在她出事以後,他已經成為都城分號的大掌櫃,此中貓膩,不消想也曉得了。
太子的東宮間隔禦書房應當有不近,他如何會那麼快就帶人去將齊彥鈞抓住?這的確跟未卜先知一樣,如何就曉得皇上必然會出事呢?
“大蜜斯如何有空過來?”薛東禮親身給齊妍靈奉茶。
“大……大蜜斯?”正將一名客人送出來的薛東禮看到站在內裡的齊妍靈,神采一變,驚呼了出口。
“大蜜斯如何曉得?”薛東禮啞聲問道,喉嚨已經乾澀得發疼了。
想起這點,齊思德悔不當初,恨本身識人不清,竟會幫太子做了那麼多事情,成果反而害了本身的一雙後代。
“我曉得了。”齊妍靈沉重地點了點頭,“我去許大人家中一趟。”
因為對齊妍靈有種風俗使然的懼意,更因為之前的事情有慚愧,薛東禮不敢對齊妍靈無禮,“大蜜斯,裡邊請。”
齊妍靈眸色微斂,嘴角笑容加深,“是嗎?柳碧玉真是無所不能,連銀庫都曉得在那裡。”
齊妍靈緩慢地消化齊思德說的話。
“靈姐兒!”齊思德叫住她,“太子的野心昭然若揭,隻怕你大哥此次是被讒諂的。”
“你的兒子肩膀是不是有個胎記?”齊妍靈又笑著問。
“大蜜斯謬讚,我們不過是持續大蜜斯之前的體例。”薛東禮打量著齊妍靈,摸不準她到底是甚麼意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