黑衣男人固然已經不痛,可滿身還在輕微顫栗,那是因為冷,那股冷意是從骨子裡披收回來的,冷得砭骨,比方纔的痛更難受。
齊妍靈微微一怔,提聲問道,“何人抱病?”
答覆她的是黑衣男人的悶哼聲。
唐禮謙一看到他這一個模樣,倉猝讓其彆人摁住他,免得一會兒又傷著本身。
“齊女人,你這是……”唐禮謙嚇了一跳,這是想乾甚麼。
黑衣男人雙手緊握成拳,滿身的肌肉緊繃,額頭青筋凸起,看起來很痛苦,他在強忍滿身如撕肉裂骨般的痛。
唐禮謙大喜,忙對齊妍靈作揖一禮,“那就有勞女人了。”
唐禮謙忙上前替他家主子答覆,“齊女人,我們爺打小就有這個病,不過之前一年隻病發一次,現在卻一個月要病發兩次。”
“女人,我們隻是想請你出診……”內裡又有人說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