場麵一度難堪。

兩人還未說完，顧尚書一揚手，“來人，將兩人亂棍打死！”

可惜，兩人卻無默契，一人寫的是左，一人寫的是右。

“老爺……”

煮熟的鴨子飛了，最急的是顧千柔，因為冇人比她更體味本相。

“老爺饒命！”

推厲王的是顧千雪，而推顧千雪的是玉蓮和玉翠。

很快，有下人搬來屏風，以及紙筆。

明眼人已看出了門道。

“既然識字，嘴裡不能說，便寫下來罷。”顧千雪拍了鼓掌，指著兩人麵前的紙張。

玉蓮一咬牙，對著顧千雪的方向噗通跪倒，“大蜜斯，您就彆騙尚書大人了，您闖了這麼大禍還不說實話，尚書大人便是想幫您，也幫不上啊。”

顧千雪笑著點頭，“堵個嘴就惡毒了？放心，一會另有更惡毒的。”而後對顧尚書道，“尚書大人，請堵兩人的嘴，稍後便知真偽了。”

若顧千雪真這麼一再誇大，厲王能信纔怪。

顧千雪安靜地看了上位坐著的兩人，“尚書大人、老太太，你們二老找千雪來，便是這件事？”

下人們看向顧尚書，顧尚書點了點頭。

玉翠也咬牙跪倒，“是啊，大蜜斯您便不幸不幸我們這些顧府的人吧，如果真是以獲咎了厲王，我們顧府高低都會遭殃。”

睿智這個詞，放在一天前的顧千雪身上，會令人笑掉大牙。但放在本日的顧千雪身上，隻會讓人感覺描述貼切，令人佩服。

顧千雪笑盈盈，“你們兩人說目睹本蜜斯推厲王下水，那本蜜斯是左手推的？”說著，用左手做了一個推人的姿式。“還是，右手推的？”說著做了一個右手推人的姿式。

“老爺冤枉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