本來覺得看到的會是大結局,可誰知,這竟還隻是淺顯的日記內容。
白毛兒將目光從甫風身邊彆開,聽著滿月兒不斷的感喟,他彎身趴到桌邊:“如何,有甚麼發明?”
“爾陽?你甚麼時候返來的?”白毛兒欣喜的上前開門。
這個畫麵,模糊讓我感覺很眼熟,但卻想不起來在那裡見到過。
滿月兒心中禱告,必然要找到才行啊。
甫風將她手中的冊子給合上:“這不是聖祖皇後的東西嗎,你看有甚麼用?”
“這一本還不敷你看的?”甫風心中煩躁的很,一本都已經把她給折磨成瘋子了,再來一本,她還不得傻了嗎?
一篇篇看疇昔,才發明日記中的仆人,這個叫緹娜的女子在六月份彷彿是墮入了窘境。
“甫風,你說聖祖皇後的遺物現在如果找的話,可還能找的出來?”
滿月兒似是冇有聽到普通,甫風白他一眼:“還不快去開門?”
我想,我落空的那部分影象中,必然有過如許斑斕的畫麵吧。
可滿月兒體貼的倒是這姑蘇緹娜是如何來到這個期間的,她最後有冇有分開這裡。
“聖祖皇後姑蘇氏的閨名是姑蘇緹娜,不曉得這個緹娜跟我說的阿誰緹娜是不是一小我。”
白毛兒見她手指不斷叩著‘緹娜書’這三個字,他也皺了皺眉:“這個叫緹娜的女人到底是甚麼人啊,她如何會寫這麼多奇特的標記呢?你不是說你曉得這些標記代表甚麼意義嗎?”
滿月兒放動手指,伸手點著日記本上緹娜書這幾個字,不斷的點頭。
與之一比較,她這小小的王妃還真是不敷看啊。
“族長,是我,爾陽。”門外一共站著兩小我,這是此中一個男人的聲音。
隻是…這也太懸了了吧,這女人竟是赤陽國的建國皇後。
“門外的是誰,本身報上名來。”
姑蘇緹娜,她要好好記著這個名字了,接下來,她但願能夠從這本日記中找到點她但願獲得的資訊。
人的風俗就是如許奇特的東西,一旦養成,就很難竄改了。這也就意味著,這手冊不但要這一本,應當另有很多,非常多。
滿月兒咬唇:“這日記明顯是冇有末端的,他前麵另有,不,應當是另有很多,我想歸去再找找看。”
方纔?白毛兒想到甚麼,立即轉頭去瞪冇事兒人一樣的甫風:“你是跟著這兩個靖南族族人出去的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