對方一聽陳府的名號,嚇的酒醒了一半,嘴裡嘟囔著,誰也不敢再吵著要脫手了。
“你們胡說,我們蜜斯纔不是那種人!”慧香吃緊嚷道,“定是有人見不得我們蜜斯好,以是才編造出這些話來……”
陳之南頭也不回,一把將手裡的男人按在桌案上,將他一手反扭到背後。
“明天甚是縱情。”那位公子一揚手,幾張銀票便飄落下來。
“那些道姑都上了年紀,那裡有甚麼都雅,傳聞蘇府的一名蜜斯也住在觀中,難保不是趁著夜色會情郎吧?”
“蜜斯!”慧香話音未落,自門外闖出去三個道姑。
陳之南不悅道,“蘇蜜斯與我母親有恩,我怎能容人如此歪曲於她。”他邊說邊回身要走。
隻見屋裡桌案翻倒在地,酒菜撒了一地。
“你剛纔為何要攔我?”陳之南不悅道。
那名男人本就喝的有些含混,地上還躺著兩小我,也都醉的不輕。
“這些話你在這裡說冇用,現在城裡已經鼓吹開了,青雲觀夜間有男人潛入,與蘇蜜斯私會,你們能豁出這張臉,但是我們修行之人受不得這類誹謗,你們如果不肯走就休怪我不客氣了!”觀主將手一揮,她身邊的兩位道姑便上前來,想要去拉蘇白桐。
過了半晌蘇白桐收回目光,拿起一把小刀,細細的颳著一塊藥材的大要,“觀主也以為那些謊言是實在的麼?”
梅公子順手取出張銀票,塞進掌櫃懷裡,“剛纔隻是曲解,這三位酒錢算本公子帳上好了。”
慧香哪能容她們碰自家蜜斯,趕緊上前禁止。
兩位陪酒的女子正在迷惑,忽見她們身邊的紅衣公子也站了起來。
“是……是……”那人舌頭像是打告終,“是聽彆人說的……此事已經鼓吹遍了……大師誰不曉得!”
世人回過甚去,隻見陳夫人帶著數名主子走出去。
陳之南重視聽著內裡的動靜,卻冇有重視到那位梅公子也停下了手中酒盞,彎彎笑眼中隱暗射出一絲冷意。
“陳公子好技藝。”梅公子孩子氣的拍動手。
觀主似有些躊躇,陳夫人卻直言道,“我信蘇蜜斯是明淨的。”
“蘇蜜斯。”為首的道姑沉陰著神采,冷冷道,“我青雲觀雖小倒是清明淨白,現在卻因為你而名聲被損,我這觀小容不得你這大蜜斯,還請蘇蜜斯早日搬出去的好。”
“陳公子剛纔但是想替蘇蜜斯出頭?”梅公子笑道。
陳之南微微蹙眉,喝罵道,“無憑無據,你們就敢胡亂栽贓,把穩本身的舌頭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