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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哼,說你蠢你還不信,這個小狼崽披著那丫頭的衣服,一看就是為了調虎離山。”黃鼠狼摸了摸粗糙的下巴,笑的一臉鄙陋,一口黃牙更是烘托出他的惡興趣。
隻見小不點現在已經現出原型,口鼻中不竭向外噴著血,半隻爪子都被扯破,鮮血四濺,眼神黯然無光,看起來已經落空了認識,卻被一股氣味強行吊住了心脈而死不了。
“心急吃不了熱豆腐,看著這小子現在的身材狀況,想必跑了纔不遠,我們循著他的足跡走,那丫頭必定就在這相反的劈麵。”黃鼠狼為他機靈的推理沾沾自喜,他如何這麼聰明呢,跟他身邊這個笨拙的癩蛤蟆的確一個天一個地。
“你管我是誇你還是損你,現在最要緊的是從這小子口裡挖出那女人的下落!”獨眼蛤蟆迫不及待地踢了踢小不點,恐怕晚了一步清淺就跑掉了。
“這小子就快死了的模樣,能支撐到我們當作人質的籌馬嗎?”獨眼蛤蟆皺了皺眉,不要還冇威脅到那小女人就死了,那多可惜。
“你到底是誇我還是損我?”黃鼠狼不樂意了,這話聽的如何就這麼彆扭呢?
等清淺再次見到小不點的時候,倒是彆的一番場景。
“小不點呢?”清淺從入定中醒來,識海內飽滿的感受令她渾身鎮靜,固然這麼短的時候冇有完整規複,但是帶小不點分開還是充足的。
清淺發明她的外套不見了,身上還鋪滿了一層層腥臭的枯葉子,渾身的腥臭味讓她不由想要作嘔,環顧了下四周,還是冇有小不點的身影,一陣不安的感受油但是生,莫非……
看著獨眼蛤蟆氣急廢弛的模樣,黃鼠狼嘖了一聲,“說你蠢還真是蠢,既然這個小狼崽能夠為了那丫頭出來送命,那麼也就是說那丫頭也不是狠心的人,隻要我們多折磨折磨這小子,到時候那丫頭聽到這小子生不如死的號令,我就不信她不出來。”
“公然不愧是最凶險狡猾的黃皮子,還真是夠卑鄙無恥的。”獨眼蛤蟆聽得這句話,歡暢的手舞足蹈,“就照你說的做,我就不信那女人能忍得住不出來。”
清淺姐姐,對不起,小不點極力了……清淺姐姐你快分開吧,走得越遠越好,他們就找不到你了……小不點的認識越來越不復甦,身上受的傷非常嚴峻。
“小不點,你在哪!小不點!”清淺此時也不怕會不會被黃鼠狼發明瞭,她現在可不怕他!
“我還覺得你這個黃皮子吃了那女人,想要假貨給這小狼崽呢。”獨眼蛤蟆不好氣地哼了一聲,伸出一條腿踢了踢小不點,看著小不點又吐了一口血,不由皺了皺眉,“你動手這麼狠,如果不謹慎打死瞭如何辦?我們可就找不到那小女人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