安然拿著羊毫大筆一揮,灑灑洋洋的寫了一封信後,看著筆跡有些難堪了。
那傢夥必然會,嬉皮笑容地說:“哎呀,娘子總算是想起自家相公的好了!”
比及秀兒捂著嘴偷著樂出去的時候,安然揉了揉本身有些酸的手,咬牙切齒:“這羊毫字真是難寫!”
秀兒隻感覺有些不安:“蜜斯!”
安然傻了,摸了摸腦袋問道:“那傢夥?誰啊?趙先生?”
“嗯!”秀兒隻好點了點頭,看著安然消逝在了夜色當中。
秀兒很快就將信送去了,趙楠的複書很快帶來的不但僅是一封感激的函件,他更是籌辦了豐富的謝禮,並非是一些款項,更多的是可貴的藥材和一些防備品,這一大堆東西都裝在一個精彩的鐲子裡。
“幽冥!”安然看著幽冥有些傻了叫道。
“呃,我寫信給他問問?”安然躊躇了一下說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