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爹爹,蝶兒得了不治之症,將不久於人間。蝶兒不想死,求爹爹救我。”
這是她與他的第一次親吻,也是各自的初吻。那一年,她就要十五歲,即將成年。
藍小陌身子的心狠狠一跳。本來,本來她真的說過,“我是你眉間的藍蝶,自在安閒的藍蝶”。
“嗯。”
桌案旁,模糊已有少女模樣的她,大咧咧的坐在軒轅傲的腿上,一筆一劃謹慎虔誠的在他額間描著甚麼。她手筆美好,舉止行動像極了爹爹。筆下的人微垂著睫毛,柔情的將她環住,寵溺的任由小傢夥在他臉上胡作非為。現在,她神情專注,像是在做一件意義甚大的事情。好生一陣的等候後,她利落的收筆,忙不迭拿出銅鏡,將本身的服從從速向爹爹誇耀。
藍小陌“噗呲”一笑。本來本身兒時,這般敬愛、這般奸刁,竟討著要‘小鳥’,當真是前無前人後無來者。畫麵一變再變,十多年來,從牙牙學語的孩童、到撅著屁股玩耍的年紀、再到少不更事的魯莽,她幾近未曾闊彆他半步。
劈麵的人機靈的環顧了一遍四周,肯定除了本身和爹爹外,再另無彆人,她才一把解開本身的褲頭,暴露光溜溜的細腿。白花花的大腿內側,是一片鮮紅的血跡。
驀地,一道邪魅狂狷的聲音傳來。藍小陌心下一緊,這聲音她都將近熟諳到骨子裡,自是能等閒鑒定來者是誰。倉猝將剛做好的木梳藏於身後,卻見軒轅傲鬼怪般立於本身麵前。
院落裡,五六歲的小丫頭眨巴著大眼,提著濕漉漉的褲頭,扭著臉望向哭笑不得的爹爹。
“就請眾魔為本尊和蝶兒做一個見證:待到蝶兒滿十六歲,本尊將迎娶她過門!”
言下之意,若不能說出個以是然來,她免不了要挨鞭子。當然,從小到大就隻是做做模樣,因為從未有哪一次,他會捨得脫手打她。
“爹爹,這個女子是誰?!”
這句話聲音很小,卻充足全部偏殿的人聽得清清楚楚。
麵前的人忽的笑了。軒轅傲冇法自抑的捧起他愛了十多年的小臉,眾目睽睽之下,就著他神馳了無數個夜晚的紅唇,咬了下去。
“如何,爹爹?是不是和我額間的藍蝶普通模樣?”
嗚!強大的暗中氣味馬上包裹了她,還未明白到底是如何一回事,天旋地轉間,物轉星移,她便置身於另一幅畫麵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