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百靈?”
“臻寶多謝您的拯救之恩。還叨教您是……”
明顯陸路碌臉上嬉笑的神采承認了這個設法。
他幽幽隧道,伸手就要撫上她的臉。
他卻不答覆,低頭靠近她,充滿酒氣的呼吸噴薄在她麵上。
那種高傲自傲的模樣,看在容立眼中卻讓他想起了他的九弟。這個從小他既戀慕又仇恨的九弟,就是經常暴露這類傲慢的笑。
臻寶的眼一跳:“你這話是甚麼意義?”
“你猜,如果本王將你帶走,我那九弟會如何?你曉得的,本王最愛那些青嫩的女孩,越小,越能引發本王的興趣……”
額……
臻寶黑線,此人還真是一點不客氣。不過深夜還能在宮裡的男人,身份天然不成小覷。
她剛纔是用了死勁的,這容立看來受傷不輕。
“砰!”
她叫著方纔服侍她的宮女,冇有迴應。
“代王爺,深夜到此不知有何貴乾?”
這傢夥從那麼早就來了,竟然等了那麼久才脫手?
這一招明顯是加了內裡的,隻一下就讓她倒在地上昏死了疇昔。
他一摸胸口的朱釵,雙眼變得通紅。
利器刺進皮肉的聲音,容立悶哼一聲後退了好幾步,踉蹌站穩。
是代王容立?
“還真是趕巧了。”
這邊臻寶回光臨時的宮殿中,剛洗漱好籌辦歇息,屋中的燈俄然嗖地滅了。
真是夠討厭!
看來剛纔那一下把這條蛇惹怒了。
她瞋目瞪向陸路碌,把他瞪得一個激靈。
“和你說了叫我陸哥……”
很快,陸含卉帶著一眾宮女寺人走了出去,看她的模樣,應當是獲得了動靜趕來的。
她謹慎地往桌案邊挪了挪,握緊了手。
黑暗中固然看不清來人的麵龐,但從他身上濃濃的酒氣,另有朝她走來時帶著怒意的腳步,臻寶已經發覺到了傷害。
“瑾瑜郡主,你將本王害得那麼慘,彷彿還冇給本王一個解釋?”容立陰沉森的聲音道,每一句話都帶著冷意。
陸路碌的話還冇說完,內裡就傳來了皇後孃娘駕到的通報聲。
陸路碌對臻寶的驚奇一點兒不在乎,一本端莊地改正:“叫哥哥,我比你爹可小了好多歲。”
“小丫頭真是冇知己,我救了你你是不是該先說感謝?”那人道。
“來人,送陸爺歸去。”陸含卉朗聲號令,底子不肯聽他廢話。
臻寶低頭看了眼腳邊的容立,他已經昏了疇昔,右邊胸口插了一根朱釵,血染透了他半邊的衣服。
就在他即將抓住她的肩膀時,不知那裡來的力量一下將他掀翻在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