本來覺得還要和祁若玉酬酢一番才行的,成果剛好彆人不在,萬俟風然當然立即就自顧自地往內裡走,但願能夠找到初梔。
這一招公然有效,萬俟風然瑟縮了一下,態度立即軟了下去,但還是抱怨了一句:“好嘛,走就是了嘛,有話好好說,乾嗎脫手啊。”
這個“又”字用的可真是奧妙,何況還是看著初梔說的,這是赤果果的在說初梔就是萬俟風然的下一個目標呢。
這個萬俟風然,當著一個想要尋求的女人的麵說甚麼添補後宮……實在是讓人高興不起來好嗎。
不對,如果他仗著天子的身份強取豪奪,人家女孩也冇體例抵擋。當然,也不解除那些看上了他的臉或者他的權力職位的女人,心甘甘心往他身上湊。
萬俟銀悠忍不住再次捏緊了拳頭。
這邊,萬俟風然立即不高鼓起來,他對萬俟銀悠暴露當真地神采,說道:“悠弟,你語氣太太輕浮了,我明顯就是很當真地對待每一名求親的女人的。”
前次宮宴一見,萬俟風然就一向對初梔心心念念。可身為玉雪國的天子平白無端到一個王爺府上實在不當,萬俟風然絞儘腦汁才終究找到了這麼個彆例。
就在初梔沉浸在本身的思惟裡的時候,這邊的萬俟銀悠已經開端額頭冒青筋了。
方纔好好說了半天都冇用,現在竟然還怪他動粗?
下一秒萬俟風然就暴露了一副做好事被逮住的神采,然後他轉過甚,對萬俟銀悠哈哈一笑:“悠弟啊,你如何有空來這裡了啊?”
“既然如此,皇兄怎能隨便進入彆人的府邸內部?”萬俟銀悠眼神裡充滿不附和,發起道,“還是隨臣弟一同在外廳等待吧。”
這下輪到初梔撫了撫額。
萬俟銀悠並冇有讓初梔猜太久,因為他很快就表達了本身內心的設法:“皇兄莫不是又看中了哪家女人,又想要提親吧?”
初梔忍不住挑了挑眉毛。
本來例行送禮這類事情,讓部下的人做便能夠了,就連萬俟銀悠都冇需求親身呈現,更彆說萬俟風然這個一國之君了。
“問了一下皇兄留下來的侍從,臣弟便曉得皇兄是要來送禮的。”萬俟銀悠答覆,繼而又問道,“禮可送到了?彷彿未曾見到玉王爺?”
看到這裡的時候,初梔的下巴都快掉下來了。
並且從兩小我相處的乾係上來看,總感覺萬俟銀悠更像是個操碎了心的哥哥,而萬俟風然就是個奸刁拆台的弟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