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啊?為甚麼啊?”初梔下認識地就反問了一句。
“你是我的貼身婢女,本就該隨身服侍。”祁若玉說的理所當然。
嗚嗚~她好想哭一哭啊!
倒不是祁若玉動手重,而是她臉上那一道道被貝兒蹭破的紅痕傷的有些重,底子不能碰。
“成見”甚麼的,說的都算是客氣的了,說白了還不是怕聖仍然感覺她和祁若玉有姦情嘛,如果長得醜的話,就必定不會這麼想了。
初梔一陣迷惑,半晌纔想起來本身現在是張“毀容臉”,不美意義地笑了一下:“阿誰,我還是戴上麵紗吧,省的王爺看著這臉不舒暢。”
“額……”初梔愣了愣,才說,“在外人麵前做做模樣也就算了,王爺你現在都曉得我的本性如何了,在你麵前我還那樣也冇甚麼意義啊,豈不是顯得很造作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