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臣妾也是體貼王爺,纔會如許,既然是政事,臣妾也不感興趣,不問就是了,”她笑著拉住祁若玉的衣袖,轉移了話題,“王爺剛下朝返來,想必也有些餓了,留在這裡一起用膳吧。”
“臣妾是想問問王爺這大半個月在外過的好不好,可曾好好服侍,誰知這丫頭不知好歹,竟然甚麼都不肯奉告我!”聖仍然撒嬌般對著祁若玉抱怨。
看來這個玉王妃儘管府裡的女人,對祁若玉在內裡的事情是一無所知啊。
當她傻啊?明顯就是用心讓她跪到現在,不然她這麼一個大活人一向就跪在聖仍然麵前,又不是看不見,如何能夠健忘。
哎~這萬惡的封建社會啊!
“哦?”祁若玉走進初梔,問道,“你為何不奉告王妃?”
非論現在,祁若玉是故意瞞著聖仍然,還是感覺冇需求特地讓聖仍然曉得,還是一時冇找到餘暇臨時冇來得及說,這都輪不到初梔跟聖仍然說。
“你敢知情不報?”聖仍然瞪起了眼睛,厲聲望脅。
但初梔還是恭敬地福了福身,一邊說“謝王妃”一邊漸漸站了起來。
該死的,跪太久,腿都麻了,膝蓋也疼,這算是穿越到這裡來以後最悲催的一次了,之前可向來冇這麼跪過。
但是也不能獲咎聖仍然,不然還是會要了她的小命。
“嗯,這話說的不錯。”祁若玉點頭,又轉頭不急不緩地對聖仍然說,“王妃不必和一個小丫頭置氣,她一個冇見地的丫環能懂甚麼,本王做的皆是政事,女兒家聽了也不會明白。”
他剛下朝,想著返來以後還冇有見過聖仍然,怕讓她感覺受了蕭瑟,直接穿戴朝服就來了聖仍然的院子,冇想到才進院門就聞聲了聖仍然的聲音,還帶著肝火。
“是嗎?”聖仍然思疑地問,“可這將近一個月的時候裡,府裡隻少了你一個丫環啊。”
固然祁若玉返來以後冇有特地叮囑她要保密,但最後他挑選她的啟事,就是想要一個不會多嘴多舌的人。
還冇等初梔站穩,聖仍然就開端發問:“我傳聞此次王爺出去,隻帶了你伴隨?”
無法地歎了口氣,初梔低著頭老誠懇實地答覆道:“奴婢隻曉得,當時確切除了奴婢以外另有彆人,可那些人詳細是甚麼身份奴婢也並不清楚。奴婢隻是個身份寒微的婢女,天然也不敢多嘴問王爺,而王爺如許身份高貴的人,當然也是不屑於跟奴婢多費口舌的。”
“你明白我的情意便好。”祁若玉用眼神指了指一邊的初梔,淡聲問道,“這丫頭如何在這裡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