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麼想著,初梔便問了一句:“你是如何找到我們的?”
初梔一愣,下一秒立即明白了這個男人的意義――他是來找姬落涯的。
“那若遵循你如許的思惟形式來講,如若你傷害了姬落涯的性命,我的孩子冇有父親的伴隨單獨長大,厥後曉得了你這個真凶的存在,是不是也該來找你複仇?”初梔揚起臉看著水憶竹,一字一句道。
以是,這一次水憶竹呈現,明顯是為了完成上一次冇能做的事情。
初梔內心一驚,卻因為懷著孩子肚子很大不便利行動,不能像之前那樣矯捷地逃脫,隻能臨時挑選服從身先人的批示――她能很較著的感遭到,架在本身脖子上的是一把薄劍。
公然……
說著,初梔又無法地歎了口氣,道:“隻是,早曉得你會追殺過來,不管如何我都會帶著點防身的藥物纔對。可惜現在說甚麼也都遲了,我已經是你手上的人質了。”
初梔無法地翻了個白眼,對水憶竹道:“大哥,費事你動動腦筋行不可?我如果身上用那些個藥粉藥丸甚麼的,還用等你現在提出來?我早就立即給你下藥然後脫身了!”
說到這裡,初梔抬開端看著水憶竹,又道:“何況我自從有身以後就很少出門,即便偶爾出去也都是有人伴隨的,我天然不需求再帶著毒藥防身。那我何必把那些個藥物藏在身上,萬一傷著了我的孩子,纔是得不償失。”
“既然你曉得本身隻能成為鄙人的人質,那就乖乖地奉告鄙人,姬落涯現在到底在那裡。”水憶竹一臉當真地說,“鄙人與你無冤無仇,隻要你肯好好共同,鄙人必然不會傷及你的性命。”
初梔猜疑地略微轉頭,試圖看清身後男人的樣貌,而這個男人也並冇有遮擋的意義,任由初梔與他的視野撞個正著。
但是,他到底是如何追到這裡來的?隔了都快有一年的時候了,並且從雲風國到這個國度已經很遠……
初梔低頭看了看本身的肚子,手和順地撫摩著高高隆起的肚子,道:“我自從懷了孕開端,身上就再也不帶那些毒藥了,因為我怕會對孩子不好,或者萬一不謹慎毒藥漏了出來傷害了孩子。”
很快,身後的男人逼近了初梔,他低聲道:“姬落涯在那裡?”
“那麼,你會傷害姬落涯的性命嗎?”初梔下認識地就問了這麼一句。
可半夜半夜突入彆人的宅院,並且還隨身帶著兵器,乃至用威脅的體例來逼迫人說出對方的下落……很明顯這個男人,來者不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