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,明日我親身來取你的詞。”祁若玉微微一笑,表情卻好了起來。
不曉得是不是她目炫,她如何感覺方纔彷彿從流墨染的眼神裡看到了心疼呢?是那種男人對女人的心疼。
祁若玉見隻要小梨出來,淡淡地問道:“初梔呢?”
初梔立即道:“皇上,就在那兒坐著吧,奴婢給您彈奏一曲。”
祁若玉冇有活力,順著初梔的意義往門外走去,快分開屋子時,他轉頭問了一句:“這曲子可馳名字?”
流墨染頓時無言,禁止的話說不出口,安撫的話卻又不會說。
祁若玉有些無法地歎了口氣,道:“你還要鬨到甚麼時候?”
初梔已經在古琴麵前坐好,道:“隻是奴婢另有一個要求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