畢竟現在已經曉得了李氏和祁若樂所做的暴虐之事,一想起這麼多年來讓他們占了娉婷和娉婷兒子的位置,皇上就忍不住心中恨恨的。
而祁若堂毒害皇上的事情,人證物證都在,祁若堂本身也承認了,底子冇甚麼可抵賴的。秦將軍即便故意想要幫手,也底子找不到一個像樣的來由,以是隻得受了這一遭大災。
“這個且先不提,可父皇現在明曉得李氏和他兒子所作的惡事,也貶黜了他們,為何到現在卻始終不肯立兒臣為儲君?”祁若堂乾脆站了起來,直視著皇上,詰責道,“祁若樂被貶也就冇有了嫡子一說,兒臣身為宗子就是最有資格成為儲君的人,可非論眾臣如何推舉兒臣,父皇為何始終無動於衷?”
說著祁若堂就頭也不回地分開了,重新到尾都冇有在看皇上一眼,而皇上也冇有在看祁若堂一眼。
“來人啊!”皇上對著門外大喊一聲。
此次事情過後,秦妃固然身份職位並未比本來低多少,加上皇後之位空缺,妃位已經算是高位,但因為祁若堂死了,秦妃膝下再無子嗣,今後與爭權奪位的事情便冇有多大的乾係了。
“是父皇偏疼彆人,兒臣纔出此下策,父皇不該怪兒臣。”祁若堂非常理直氣壯地辯駁道。
“冇錯!”祁若堂直接承認了這統統,涓滴冇有坦白的籌算,“既然父皇不讓兒臣做這個天子,那兒臣便殺了父皇,兒臣便能夠獲得這個皇位。父皇死了,兒臣就會成為第一順位的擔當人,就會名正言順地登上皇位,再也冇有任何人能夠禁止兒臣。”
皇上曉得本身和祁若堂已經無話可說,他也不會再隻希冀祁若堂有哪怕一點點的悔怨。
“兒臣不感覺本身有錯,是父皇太偏疼,才讓兒臣變成了現在如許,都是父皇的錯!”祁若堂始終冇有一絲一毫的悔過之心。
“你這個不孝子!”皇上氣的重重拍了幾下桌子,大聲道,“如許不忠不孝,大逆不道的話你竟然還能毫無恥辱的說出來,朕看你是有救了!”
兩小我之間彷彿相互討厭,已經到多說一句話、多看一眼都不肯意的境地。
“朕何時偏疼過?朕固然未曾立你為儲君,卻也臨時冇考慮過立彆人,朕是在給你機遇,想看看你知不曉得改過!可你不但不改過,不但不去檢驗本身身上的題目,反倒怨天尤人,還做出這般狼心狗肺之事!”皇上彷彿已經冇有了活力的力量,說話顯得有些有氣有力地,“秦貴妃如何教出你如許暴戾的兒子,還涓滴冇有悔過之意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