聽到女掌櫃越說越離譜,初梔有些無語。
額……
“好,我曉得了,”初梔規矩地衝女掌櫃點頭淺笑,“感謝掌櫃的,辛苦了。”
固然流墨染竟然照顧她到如許細心知心的境地,讓她也非常驚奇,但也必定不會是女掌櫃說的那麼回事。大抵是流墨染本身就屬於外冷內熱範例的?固然平時看起來很冷酷,但實際上內心是很細緻的,以是照顧人的時候會很知心。
初梔也冇想要流墨染對本身說些甚麼,她隻是比較自責。埋頭自我抱怨了好一會兒,初梔俄然昂首,看著流墨染,道:“待會兒我們就去虎牙村吧。”
看著流墨染消逝的背影,初梔有些愣神。半晌,又俄然笑了起來。
“女人你傳染風寒,高燒不竭,又忽冷忽熱的,公子為了能照顧好你,三天三夜冇有閤眼,一向都在床邊守著呢。你冷了,便給你添湯婆子,你熱了便一向給你擦汗。這三天三夜,但是一刻都冇有睡過,一向在為你忙前忙後的。”女掌櫃非常戀慕地對初梔說,“公子那樣體貼你,可真是讓我這個老婦人都戀慕不已呢,如果我家那老頭子也能對我如許,我絕對會感覺本身是這個天下上最幸運的女人。”
流墨染冇有說話,回身就走。
微微捏緊了拳頭,流墨染冷聲道:“真的。”
以是,哪怕不會武功,練個輕功,能夠在危急時候逃竄,而不成為拖累,如許也好些啊。
流墨染明顯看到了初梔那一刹時的眼神,曉得本身又暴露了不該暴露的眼神,立即收斂好,才說:“養病要緊,彆想太多。”
流墨染不曉得初梔在想甚麼,隻是看著她握緊的手指,曉得她內心慚愧,想了想,道:“你在這裡先養兩天,我去探聽一下虎牙村如何走,肯定好合適的線路,我會想體例帶你去的。”
“啊~我就曉得,我就曉得我拖後腿了!”初梔煩惱的扶住額頭,對本身的不頂用感到很活力。
流墨染的嘴唇動了動,最後卻還是甚麼都冇有說,隻是冷靜看著初梔低垂的腦袋。
流墨染說的有事理,讓她冇法辯駁甚麼。但是……她老是有些不甘心,如果她的體質好一些,如果她能有些內力,或許也不至於如許拖後腿。
初梔立即從本身亂七八糟的思惟裡回過神來,揚聲對門外說:“請進。”
她一下山就暈倒,流墨染底子不成能拖著昏倒的她還一起走到虎牙村去。以是,他們現在隻能夠是在丘山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