初梔推開門,就看到了穿戴整齊的祁若玉,坐在小廳的椅子上。很明顯,祁若玉回屋以後就底子冇有睡覺,隻是一向坐在這裡等著。或許,他就是在等初梔來找他,等她奉告他統統事情的委曲。
祁若玉昂首,悄悄地望著初梔,茶色的眸子裡安靜無波。
他冇有想到初梔說的竟然是如許的事情,而讓他不解的是,初梔如何會想到那麼嚴峻的結果去呢?
但他的內心卻舒暢了很多。
這就好。
一段話初梔說的緩慢,就彷彿不一次性說完,她就再也冇有勇氣說下去了似的。
流墨染站在初梔的身後悄悄地看著初梔,冇有說話,也冇有行動,但也冇有像平時那樣消逝。
初梔一臉祈求地望著祁若玉:“隻要留彆性命就好,哪怕讓他受些傷,都不要緊,隻要能夠留彆性命……能夠嗎?”
這是初梔目前獨一能想到的一個,能夠在最後關頭保住初露性命的體例了。